看著趙宏等人遠去的身影。範劍問道:“三將軍,難道你不怕那小子反悔嗎?”
“如果他此時反悔,對我軍並沒有什麼損失;等到以後,他在我軍久已,那是叛變的話,對我軍的損失可就大嘍!我這次放他走,一是要試探他是否真心投誠,二是想看看這小子如果真心投誠的話,是否有能力當得起一方重任。到時候也好給大哥一個正確的判斷。”許褚慢慢地解釋道。
“如果他要是反悔了,這穎川城咱還打不?”董刀在一旁問道。
“不打了!從旁邊繞過去!”許褚說著,抬起頭看了看穎川那邊,說道,“我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攻打這個城池。兩三天內,我們必須經過穎川。就像那孫堅五天時間趕到長社幫助我們一樣。我們最多不能超過六天趕到汝南。”
“那我們現在做什麼?”鐵甲在一旁問道。
“金盾,你帶著一個小隊的人把咱們的錢拿出一些來,趁這會兒的功夫,發給那些投誠過來的人。發給他們後,現在就讓他們走。”許褚交代給金盾,回頭對鐵甲說道,“你安排兩名副統領分別帶著兩小隊進行巡邏,一定要保證這兩個時辰的安全。董刀、陳槍,你們馬上通知各營將士馬上回帳和衣休息,準備明天的行動。”
眾將領命下去。許褚才回到自己的大帳,把行軍毯鋪開,躺了下去。
再說趙宏騎著馬,提著槍,帶著一千二百零二人朝著穎川而來。這小子這次確實是真的鐵了心了要投誠。
原來前些天,劉騫還沒考慮好是增援汝南還是進攻宛城。為了把握戰機,他派出了數十名情報營的探子到這些個城鎮打探訊息。
恰巧,有一天一名探子在穎川城內被趙宏碰見了。他們認得,趙宏就把他請進了自己的府中喝酒。那個探子酒量有限,平時更是很少喝酒。此番趙宏很快就把他灌醉了。這小子酒後吐真言,把廖化、裴元紹的事情說了出來,雖然沒有說清楚。但是趙宏還是聽明白了一二。本來趙宏想把這小子殺了,但是轉念一想,不就是一個探子嗎?再說了和自己還有故交。一時手軟,就沒有動殺心。等到他酒醒之後,趙宏就又問了一些關於南平軍的事情。不過這時,這個探子說話可就謹慎多了,只是把平南軍對待黃巾降兵的政策呀、廖化二人的情況什麼的說了,至於是否進攻汝南、穎川的事一字沒提。最後在趙宏的安排下,他倒是安然離去。不過,從那以後,這趙宏倒是天天想念廖化和裴元紹二人,幻想著有朝一日也加入平南軍,噹噹官過過那種真正當官的癮。
因此,此番得到許褚的首肯,又許給他這麼一個大功勞。這小子現在心中這個美呀!心裡正在YY著,不久自己就和廖化、裴元紹一樣了,拿著俸祿,當著官,那種日子可比現在這樣在人家的眼皮底下過日子強多了。
穎川城內,楊童早已回自己府邸睡覺去了。此時城上只剩下一小隊守城士兵,為首的是一個小隊長一般的小頭目。
城上守衛計程車兵突然看到趙宏帶著一眾士兵一瘸一拐的出現在城下,都嚇了一跳。不是說大渠帥帶兵劫營去了嗎?難度劫營失敗了?咋就回來這麼幾個人呀?
趙宏對著城上守衛計程車兵罵道:“你們這些狗日的,沒有看到本帥受傷嗎?還不快快開啟城門,接老爺我進城!”
那守城的小頭目,這才從驚訝中清醒過來,急忙帶著人到下面把城門開啟,把趙宏一眾士兵接了進來。他又派人給楊童送了信。
話說趙宏等人原本不是好好的嗎?怎麼變得一瘸一拐得了?
原來,趙宏在路上就想,自己這麼回去。那楊童一定會問自己是怎麼回來的。自己告訴他是許褚放回來的,那不是找死嗎?還有就是張三四人都死了,這事怎麼解釋呢?一時間,這小子就停住隊伍,不再往前走了。
停下來的這個地方還挺湊巧,在距離他們不遠處又一個野狗窩。這天色晚了,這麼一大群人從此經過,那小野狗害怕的嗚嗚直叫。趙宏一聽,計上心頭。他吩咐下面的兄弟們,去幾個人把那野狗全部抓來宰掉,取出野狗的血灑在每個人的身上。之後,他又用刀在自己身上劃了數刀,把衣服搞爛,還添了幾道傷口,不過傷口比較淺,上點兒藥,就把血止住了。下面的一些兄弟也紛紛學著,在自己的身上做了一些手腳。甚至有個別人,還用刀把自己大腿砍出兩道半寸深的刀傷。趙宏看見了急忙制止,說道:“兄弟們,咱們這次回城可是為了以後的前程。也許回去還要和楊童那廝交手,留些小傷就行了。不要影響咱們後面的行動。”
於是乎,他們變成了殘兵敗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