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閻西將倆個人請到驛站之中,裴元紹沒有讓他的衛兵跟進來,只是帶著他一個人進入驛站。
“閻西,我等急需渡河,你馬上安排手下人把船隻準備好。一會兒我們就要渡河過去!”裴元紹一邊走著,一邊安排道。
“好的,屬下馬上安排。”閻西應道,馬上對這身後的師爺交代了一邊。
“閻西呀!”坐定之後,裴元紹又叫道,“你這裡還有幾千人馬呀?”
“回大帥,有兩千人。剛剛能夠防禦此地。”閻西現在服服帖帖的,哪裡還有一絲的跋扈之色?
“那就好!我等此番在來的路上碰到了漢朝的軍隊,因此士兵死傷較多。我需要你支援我一千兵丁。”裴元紹早就打聽清楚了。這小子把兩千守城兵全部改成了他的私家兵,都給他守護財產去了,其中包括他找女人作樂的守護。
“這個,恐怕不行呀?大帥,求求你了,我這裡要撤走一千人,這裡可不是一千人能夠防護的住的。”急得閻西這廝險些沒有哭了。
“是守不了嗎?我看將軍是怕你搜刮來的寶貝沒人看管吧?”裴元紹一臉壞笑的問道。
那閻西一聽這句話,嚇得腿一軟險些沒有坐在地上,臉色一陣白一陣紅的。
“哼!閻將軍,如果誤了大良賢師的大事,你可擔當的起?莫非你已經投靠了漢朝?”一旁廖化見狀,更是火上澆油,更進一步的逼近閻西。
枉這閻西算了三十多年的小帳,今天卻是因為一筆小帳讓兩個乳臭味乾的毛頭小夥子給陰了。聽到廖化這聲嚴色利的呼喝之聲,他嚇得腦袋都不敢抬起來了。
廖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上前一步,撤出寶劍,“刷拉”、“啪嚓”兩聲,就把這個閻西給斬首了。
閻西還在害怕之中就到閻王爺那報到去了。
裴元紹提著閻西的首級,召集了閻西的手下,以一方渠帥的名義定了閻西的死罪:擾亂地方、欺壓百姓、目無尊長、抗令不遵等四條罪過。隨後,令那個師爺暫時統領這一部在此等候天公將軍大賢良師張角。他和廖化帶著手下兄弟成舟擺渡黃河。
黃河那一邊和烏巢搖搖相望的是陳留。張梁手下大將陳柳所管控的地方,駐紮著超過五萬的軍隊。
渡過黃河後,他們的隊伍沒有敢明目張膽的從陳留境內穿行。裴元紹和廖化都不知道陳留現在的情況。派人到陳留城裡打探了一下訊息,那探子回報說,城內的守兵非常少,都調往長社一帶去了,準備在長社截擊從官渡往南支援朱雋的官軍隊伍。
此外,那探子還帶來了兩個訊息:官渡往南支援朱雋的隊伍就是主公劉騫。是主公的隊伍打敗了官渡的張寶,引起了張梁的注意。另一個訊息就是,聽說那大賢良師已經到了長社,不過聽說他病了。
聽完這些訊息後,廖化和裴元紹二人立刻組織隊伍,向官渡方向急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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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平南軍的中挺大帳內,平南將軍劉騫、撫軍中郎將劉備、遊擊將軍徐庶、關羽、許褚、典韋、張飛、張頜、趙雲等人正圍著那戰爭沙盤在研究下一步的作戰計劃該如何制定。據探子來報,右中郎將朱雋統兵在宛城、汝南一帶和敵人相持。敵首是彭脫,而不是張梁。那張梁一直在豫州北部活動,佔據了以譙郡為中心、長社等四鎮的大量地盤。
眾人正拿捏不準往哪裡進兵的時候,營外守營士兵來報:“報!主公,營外來了千餘人馬。為首的兩員將官自稱是我們的人,一個叫廖化、一個叫裴元紹。”
“什麼?他們怎麼來了?”劉騫一聽,愣了一下。這兩個傢伙還真的跟定自己了。當初把他們放在平原縣城,他雖然還是希望這兩個人能夠儲存實力在這個亂世之中存活下來。但是他壓根就沒有想著這二位能夠千里迢迢來尋他,“傳他們進來。”
劉騫看了一下旁邊眾人,臉上露出一種會心的笑容。
不多時,裴元紹和廖化二人從外面進來,撩衣跪倒:“主公,裴元紹(廖化)前來報到。”
劉騫從沙盤後面走了過來,雙手攙起二人,問道:“二位將軍受累了。這一路走來,可有什麼事發生?三千人馬怎麼就剩下千餘人了?是不是中途被人襲擊了?”
二人一聽主公如此關心的問候,感動的雙眼發紅。那裴元紹還是稍長一些,懂得這個時候什麼才是重要的。他雙手作揖稟報:“啟稟主公得知,紹與廖化歸營之路途中,得知張梁那廝欲集中豫州的所有兵力囤積於長社,意欲同主公決一死戰。另外,還有一事。那大賢良師張角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