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關平很快就聽出了姜維的意圖,問道:“伯約莫非要施反間計?”
“不錯,只要使敵軍內部出現不和,我軍便有機可圖!”姜維說道。
建寧降將哈頓忽然說道:“都督,各位將軍,某與那士家士文平日多有交情。士文平時飽受士壹打壓,頗有怨言。某前去說他來降定然成功。只是……”
“不知哈將軍有何顧慮?”關平問道。
“士文等人一直想要取代士燮執掌交州……”哈頓說道。
“此事並非不可能,只要他悉心為陛下做事,陛下豈能虧待與他?”關平隨即承諾,然後忽悠哈頓說道,“你且下去準備一下,若是能夠助我軍攻入馬關,交州戰事不日結束。到時候,你們全部都會得到封賞,功勞簿上都會有你們的名字的!”
哈頓聞言大喜,遂告辭而去。
且說哈頓化裝成一個逃難的難民,來到馬關外,謊稱建寧逃難來的,有要事見士壹大人。守城士兵入內稟報。
不多時,傳出士壹的命令,士兵放下竹籃,將哈頓拽上了城去。在士兵的帶領下,哈頓來到關內議事大廳。
士壹等人皆在大廳之內。
“汝是何人?有何事要見本都督?”士壹看到哈頓一副破爛衣裳,不耐煩的問道。
“大人,小人哈頓呀!”哈頓曾跟隨過士文,此番前往建寧乃是士文的安排。士壹認得他。
乍聞,士壹、士文皆尚目觀看,果不其然,真的是哈頓。
士文問道:“哈頓,建寧城破,你是如何逃出來的?”
“回大人,小人向雍輳б�宋邇П�恚��杌骱壕�諦斯擰D鬧�壕���酌停�∪瞬壞校�寐姨恿順隼礎!憊�俳�醞�����冶嘣斕乃盜艘槐椋�炙擔�昂壕��宏'一家全部囚禁在了建寧城內,更是冊封牂牁郡的騎都尉朱褒為建寧太守,坐鎮建寧。”
士壹見哈頓訴說著以往經過,說到緊急之事,身上戰抖,遂信其言。他對士文說道:“哈頓原本就是你的下屬,你且帶回去吧!記住以後不要隨便派遣自己下屬去別人那裡為官!”對於哈頓到雍輳�搶鐧輩睿�懇忌跏遣幌病J課囊蠔穩鞝俗魑��懇夾鬧猩跏喬宄��皇腔姑揮械降閆頻氖焙頡�
士文帶著哈頓回到自己的院落,斥責道:“你回來便回來,因何不直接找我,到先去找士壹?”
哈頓向屋外看了看,沉聲言道:“文大人,你真的不是比壹大人差一點!小人若是先回來,你說壹大人難道就不知道?他對你的一舉一動都頗為關注,難道大人不知?難道大人以為壹大人不知道大人你早就把我派到了建寧?”
面對哈頓的連番問話,士文心中大驚。畢竟作為哈頓能夠說出如此言語,怎能不使他震驚呀?這個昔日只知道動武的將會何時變得如此敏感,又如何有如此聰慧,會考慮的如此透徹?
看到士文一臉震驚,哈頓倒是很實在,直接就交了底:“大人莫要吃驚。小人此番作為都是那漢軍大都督關平所使。”
“什麼?”乍聞此言,士文更是驚嚇的張大了嘴,剛要叫出聲,被哈頓用手捂住了。
“大人難道想害死我們不成?”哈頓低聲說道。
“你何時投靠了漢軍?”士文瞪大了眼珠問道。
“漢軍抵達興古之時,我引兵相距。不敵漢將,被擒之後,漢軍見某勇猛,遂留下某的性命!”哈頓猛然想到此番的任務,遂言道,“莫要在談這些,某此番乃是為了大人你的前程而來!”
“此話怎講?”士文問道。
“不知大人還想不想做士家的家主,想不想出人頭地,官居太守?”哈頓問道。
士文字是聰明人,只不過太為浮誇而已。這種人亦是一個利益體,只要有利益,他就敢連老孃都賣給你。換句話說,他這種人就是眼中只有利益,為了利益不擇手段。
“莫非漢朝還會放過士家人不成?”士文反問道。
“士家人尚有嫡庶之分!當今天子本乃仁慈之主,奈何叛逆太多,故有所殺伐!若是大人能夠脫離士燮一派,天子豈會斬殺大人?”哈頓還真的很厲害,愣是將姜維教他的話一字不漏的在合適的時候背了出來。
此時計程車文完全沉入到了利益算計之中去了,竟然沒有發現今天的哈頓比以往能言善語多了。
哈頓得到了姜維的叮囑,若是士文琢磨不定之時,千萬別出聲,讓其自己考慮。看著士文半晌不語,哈頓就這樣眼巴巴的盯著他看著。
半晌,士文言道:“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