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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劉墉和吳惠叔俱不接嘴,我傻傻道:“這等佳作,你還要挑剔?”

紀昀臉上似笑非笑,又明朗愉快,“第一句,到底多久才算是久旱呢,一月兩月或是一年兩年?又怎麼比得上十年不下雨,人們的期盼程度。第二句也是同樣的問題,他鄉是多遠?你們從京城趕來崔爾莊,我固然高興。若是在江南碰面,我更會興高采烈。因此加上一個萬里,豈非更妙。第三句,娶妻不過是很平常的一件事兒,但要是和尚就不可同日而語了。試想,和尚是不能近女色的,如果他娶妻生子,才稱的上大喜特喜。最後一句,監生的功名是出錢捐來的,這些人都沒什麼真才實學,如果監生能夠金榜題名,自然比一般的讀書人更為興奮上幾分。”

話說至此,紀昀還是一本正經,我們三早已笑的前仰後合,東倒西歪,我再也顧不得保持大家閨秀的賢淑形象,用帕子捂著嘴,吃吃的笑著。

我發誓我絕對不是故意想幫著劉墉他們扯紀昀的後腿,實在是覺得不說點什麼委實對不起自個,我娓娓道:“你們可知人生的四大悲。”

此三人面面相覷,“不知。哪有這等說法?”

“這四大悲啊便是……”我有意打住,見他們抓耳撓腮的猴急樣才滿意的說道:“久旱逢甘雨,一滴。他鄉遇故知,債主。洞房花燭夜,隔壁。金榜提名時,重名。”

話音剛落,茶水,美酒,唾沫星子被噴的漫天飛舞,幸好我早有準備,才沒遭到迫害。

“紀昀啊紀昀,你這媳婦兒真是……”劉墉拍著大腿,方才他被水嗆到,好不容易才說上話,被紀昀打斷,“是人間少有。你可別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