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就覺得這些年輕人太生嫩。
“你就是高敏鈞?”
突然,一個看起來很滑頭的男人走到了她面前,眼神不客氣的將她從頭打量到腳,然後視線又從下往上看了一回,神情非常的囂張。
“要問別人名字之前,應該先報上自己的姓名,這點禮貌你不懂嗎?”
“李家邦,李大同的唯一繼承人。知道我爸吧?他是金融界的大老。”
好,她知道他是誰了,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因為惡名昭彰,所以她不想知道他是誰也很難。
“失陪一下。”看這傢伙的眼神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少跟他有牽扯為妙。於是她禮貌一笑,轉身就想走。
“等等,我話還沒說完。”李家邦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強迫她停下步伐後就自顧自的說:“我聽說過你的事情,大家都在背後叫你黑寡婦對不對?沒關係,我不在意,和我交往吧。”
高敏鈞聞言冷笑。拜託,她也是很挑的,再說她寧可不嫁人,也不會選這種只會花老子的錢、不懂得上進的傢伙。
“我拒絕。”她用力甩開李家邦的鉗制,快步離開。
可沒想到躲進化妝室,耳根卻也不能落個清靜,她在廁所的隔間裡,又聽見別人在討論她。
甲女說:“你們覺得劉駿瑞和黑寡婦有可能嗎?”
乙女說:“別傻了,我剛剛聽劉駿瑞的母親在吩咐他,要他跟黑寡婦謊稱自己在國外有論及婚嫁的女朋友了。”
丙女嘆著氣說:“唉!我突然覺得黑寡婦很可憐,難道她這輩子就找不到真愛了嗎?”
“那很難說,但是在上流社會里,肯定是找不到的。”
瞧,她人緣還不算太差,雖然大家叫她黑寡婦,可還是會有人替她感嘆,只不過她不喜歡被人同情的感覺。
上流社會找不到是吧?那她就自己買一個物件,至少不用再受這等鳥氣。
車子剛抵達臺北市區,石祈赫就迫不及待想獨自體會一下這個城市的魅力。
雖然他有二分之一的臺灣血統,也會講中文,但是他遠嫁法國的母親因為沒有孃家,所以幾乎不曾回臺灣,也未曾帶他踏上這片土地,因此,他對這個國度非常陌生。
直到前些日子,為了躲避母親的逼婚,他決定放自己一個長假,在選擇度假地點時,恰巧看到臺灣旅遊的行銷短片,一瞬間就被那些美景給迷住了。
而他曾經在法國一場義賣會上遇見一個臺灣女孩,對她念念不忘,心想幸運的話,也許有機會還能和女孩相遇,但如果遇不到,那看看女孩和母親成長的地方也不錯,所以他就來了。
可即便是度假,他的工作還是沒有完全停止,一下飛機,他就透過網路處理工作。
他是個精算師,專門替大富豪做財務管理分析及規畫,在最低的風險與有效資源內,替他的委託人獲得最可觀的利益,就是他的工作。
因為替不少人賺了大錢,所以他在業界非常的搶手,外頭還替他起了“精算金童”的外號。
現在的他,就算不工作,手邊的錢也夠他吃香喝辣一輩子,但他樂在工作,樂於看到委託人露出笑容,替別人賺錢也是一種樂趣。
幸好除了工作以外,他也是個懂得休閒的人。所以他並沒有忘記自己這趟回臺灣的真正用意,他要好好的看看臺灣,來趟深度之旅。
“停車。”車子才剛抵達臺北市區,他就喊停。
“飯店還沒到。”開車的人回話了,是他的好友兼助理羅品彥。
羅品彥是臺灣人,高中之後才移民歐洲,兩人從大學開始就一起工作到現在,除了睡覺、上廁所,他們幾乎是形影不離,這趟度假自然也同行。
而在要來臺灣之前,羅品彥就先透過網路租了這輛車,然後再讓人將車送到機場直接交車。
“我想先一個人在市區走走,你先回飯店吧。”
“那我晚點來接你。”
“不用了,我逛累了會自己回飯店。”
就這樣,石祈赫只帶了一些現金和手機就下了車,在路邊攔了輛計程車,要開始他的臺北深度之旅。
誰知道,衰運上了身,他竟然上了賊車,上車後沒多久,計程車司機就把他載到偏僻的地方,拿槍逼他交出身上所有財物,他雖會一點防身術,但這種局面不宜硬碰硬,所以只得把現金和手機給了對方。
賊司機洗劫了他後,就開著車揚長而去,害他只能徒步走回到市區,想打電話叫羅品彥來接,卻又想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