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知為何,心裡竟莫名的湧起一抹希翼。
面對這個不過只有兩面之緣,一面還十分惡劣的女人,這樣的感覺讓他幾分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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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鬧御醫院】霸氣側漏的清場(求月票)【140】
推開門進去,廳裡一人負手而立,明黃色的罩衫,在昏暗的屋子裡,更顯刺眼。
那衣著樸素的老婦,正跪在地上嚶嚶哭泣。
同時跪著的,竟是一早就不見蹤影的歐陽復。
鍾小蠍抬頭瞧向內室,那裡還跪著幾位女眷,也在小聲的啜泣著,屋內氣氛低迷,很是哀切。
她徑直走向了西蘭王,仍是恭敬的跪地請安。
西蘭王瞧向她,雙目冷然,沒了往日的縱容,好似換了一個人一般。
鍾小蠍知道,御花園的一場鬧劇便足以讓她鋃鐺入獄,不過仗著一個虛無的身份,才讓西蘭王一再仍讓。
豆寶不明事理,陷害了他最疼愛的兒子,讓他顏面丟進,憤而離家。
西蘭王若是還能揣著明白裝糊塗,他就不是那個雷厲風行,鐵血手腕的一國之君了。
更何況,他們母子的身份,一切皆是揣測,軒轅離不點頭,便見不得真。
“院使大人,我們年家與你遠日無仇近日無怨,您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我們年家。”西蘭王不曾開口,跪著的年夫人忽然發了瘋的撲向了鍾小蠍,明明哭的差點斷了氣,卻仍是吐字清晰。“你害得三少爺成了廢人,還不夠嗎?我們老爺是護國功臣啊,你怎麼狠心,怎麼狠心啊。。。。。。”
“年玉琦也是你害的?”西蘭王雙眉緊蹙,吐出來的話冒著絲絲寒氣。
“皇上,微臣今日才得知年老將軍病重,是奉您的口諭前來替他看病的。在這之前,微臣根本不曾聽御醫院的人提起過年老將軍的病情。”
“至於年玉琦,並非微臣所傷。那一日微臣救顏貴妃心急,年玉琦卻百般阻撓,是十一錯手傷了他。”鍾小蠍仍舊跪在地上,君不讓臣起,臣只能死跪到底了唄。
只是,如此顯而易見的陷害,讓她覺得十分無語。
好端端的,還賠上老將軍的一條命。
“院使大人,分明是你唆使十一爺動的手,又縱容自己的兒子補上一掌,如若不然,三少爺又如何會重傷不治,廢了身子。如果只是小小的劍傷,老朽必定能治好三少爺。”歐陽復終於挨耐不住了。
劍傷?鍾小蠍幾分莫名,她一直以為是十一怒極的一掌傷了年玉琦。至於自己的寶貝兒子,不過就是上前嘲諷了幾句而已嗎,有他說的那般嚴重嗎?
“歐陽大人,十一爺是軒轅國的皇子,如何會聽微臣差遣?”管他是劍傷,還是掌傷呢,鍾小蠍冷冷反問,“更何況,微臣的兒子,不過是三階黃靈,又如何傷的了五階藍靈的年少將軍呢?”
“這是三少爺親口告訴微臣的,三少爺性子剛直,斷不會妄言。”
哼,他不會你會啊!鍾小蠍嘴角微抽,她還真是對付不完的敵人,算不完的帳。
“皇上,你也相信歐陽大人的話嗎?”見西蘭王站在那兒,一副隔岸觀火的模樣,鍾小蠍毫不客氣將人一起拉下水。
“朕只相信證據。”冰冷的目光掃向鍾小蠍,西蘭王的眼神複雜。
慕容雲飛是他內定的太子,她讓西蘭國的準太子顏面掃地,遠走他鄉,再多的恩,都抵不過這罪孽。
“皇上,微臣說的話,三少爺及皇宮侍衛隊,皆是人證。”歐陽複目不斜視,恭敬仰望西蘭王,眼角的餘光瞧向鍾小蠍,裡頭滿是噴湧的毒汁。
他一直蟄伏不動,一方面是被年府的事拌著,脫不開身。一方面是在等待一個契機,一個足以將這女人打入死牢的機會。
卻不曾想,這機會來的如此之快。
讓他根本就是微操勝券,無需再有任何顧忌。
“那年老將軍的事呢?”西蘭王淡淡開口,說起年老將軍,他的語氣幾分黯然。
年世勳與顏子虛,是他的左膀右臂,若不是他臥病良久,已是回天乏術,他如何捨得砍斷自己的手。
“有人證,自然有物證。皇上何不去微臣的琉璃閣,好好搜搜。只怕早就有人做好了功課。”鍾小蠍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語氣涼涼,微帶嘲諷的對著西蘭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