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若燻,這是我家族的身法秘籍!你先拿去看看吧!記住,只准你自己看!包括你姐姐也不要透露!”月溟縱手一變,一副卷軸落在手中,遞給漓若燻,轉身離去。
“哎?月溟哥哥,為什麼?”
“回頭再跟你解釋!乖哈!”
看到月溟離去,屋內只剩漓若燻自己一人,盯著手上的卷軸悶悶不解!
——————一路踏雪無痕而來,投身進屋,便看到靖竑屋內掛滿了詩畫,彷彿進入了詩的海洋。
“哦買嘎!靖竑這小子有木有搞錯啊!喜歡詩畫到了如此境界!唉有我去,山水畫!俗!”
“哎呦,誰在背後說我壞話啊?”
正在月溟嘖嘖腐朽之時,靖竑從屋外走了進來!
“哎我說陽兄,你這叫我來,你跑哪去了?”
“我湊,諾,我這不是給你去洗個水果吃嘛!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切”
“哎我說,罵我呢!別以為我聽不出來!還罵我是狗!”月溟也並非俗人,好歹從小也是飽讀詩書,筆墨朱籤還是懂得。
“噗嗤,哈哈~哈哈!”
“哎?陽兄,你說說你,滿屋詩賦我也能理解,你說這滿屋山水畫我就不懂了!”月溟不解道。
“哦?有何不懂?難道有何瑕疵?”對月溟的不解,靖竑倒也是好奇。論這滿屋詩詞歌賦,無不是自身親作!而且這些山水畫怎麼說也都是神有妙韻!
“不不不,並不是畫的不好,陽兄畫的如此神韻,怎能有瑕疵,只是吧,你說說你,畫什麼山水畫,也不畫個美女畫,唯一一個美女畫還是個童女!難不成?難不成!”
“喂!別亂說,我沒那麼禽獸!連小孩都放不過!我只能說,此人對我意義很大!”說著,靖竑輕手撫摸那個童女之畫。
“咳咳!”
看到靖竑感觸如此的深,月溟乾咳了一聲。
“陽兄,還是說正事吧!我想找我過來應該不是炫耀你這藏經閣吧!”
“呵,好!說正事,先說好!跟上我,我帶你見一個人!”話音剛落,靖竑縱身躍了出去,月溟冷笑一聲,隨後跟了上去。
二人一路都在上空中穿梭,穿過大大小小的府邸,來到一所高大圍牆所堵關卡,靖竑栩栩落下,看到後面跟上來的月溟,輕笑一聲。
“呦,不錯啊,月溟!拉的不算遠!”
“切,我能說我就是不認識路,要不我一刻前就到了!”對月溟來講,一路跟隨靖竑,踏雪無痕步只不過發揮三層功力罷了,要是十層,靖竑不知甩多遠,只因不認路!所以只能屈身跟隨靖竑身後。
“呵呵,你就可勁吹吧你!”
“等回去的時候,我讓你見識見識!”
說話間,二人來到關卡大門處,一旁把手的兩名擁有玄嬰階的守衛上前攔道“什麼人?敢擅闖此地,可有證件?”
月溟看向靖竑,靖竑不急不慢的手中多出一道令牌!仔細的能看到,牌上刻有“靖陽”二字,靖竑向前一亮。
守衛看到令牌,不禁臉色一變,趕忙上前一腿屈膝跪地恭維道“是靖陽王大人!小的有眼無珠!開城門!”
靖竑嘴角清哼一聲,縱步向前走去!月溟在後面看到此幕,上前靠近靖竑笑到“呦!靖陽王就是不一樣哈!這面子不是一般大,一亮牌一切搞定!”
“呵,哎呦,你小子還調侃我!”
“哈哈,好了,不說這個!話說你帶我見誰?”月溟好奇的問道。
“到了便知!”
二人一進城,讓月溟大跌眼睛的是城內一座宮殿似的建築,金黃的琉璃瓦在陽光下閃耀著耀眼大殿的四周,古樹參天,綠樹成蔭,紅牆黃瓦,金碧輝煌。
一路走來,月溟看傻了眼,可以說長這麼月溟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宏偉建築。
走進去,殿內的金漆雕龍寶座上,坐著一位稍顯成熟的中年男子,頭上金燦燦的王冠置頭之上。底下,歌舞昇平,衣袖飄蕩;鳴鐘擊磬,樂聲悠揚。臺基上點起的檀香,煙霧繚繞。深深宮邸,糜爛與紙醉金迷,將人性腐朽殆盡。如今,月溟便知道此人是這耀輝國的國王,也就是靖竑的父王。
“父王!兒臣回來了!”靖竑鞠躬恭維道。
“哦……竑兒回來了!”國王轉過身來,看到靖竑微笑道,但隨即注意到靖竑旁邊的月溟,上下打量後,不禁瞳孔收縮,像是受驚之樣。
“月溟?月溟真的是你啊!”
國王趕忙蹴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