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這個人也是一位武林高手啊。
想到這裡,那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趕緊滿臉堆笑道:“你說的那位英雄,好像是一副漁夫的模樣,在他的下巴上的確有一個長長的疤痕。請問這位小哥你是他什麼人?”
“我,我是他徒弟。”牛角有些底氣不足地回道。
“看來也是一位小英雄啊。”那位麻臉中年人看了一眼牛角背的弓箭後讚道。
“請問他幾時走的?朝哪個方向走的?”牛角有些焦急地接著問道。
“他趕著一輛馬車,拉著母‘女’倆朝正南方向而去,好像是去保定府,他們大約走了不到一個時辰吧?”說到這裡他把頭扭向另外兩人以確認一下,見此兩個人同時點點頭。
趕著馬車?還有母‘女’倆?當時看到他的時候只有赤條條的一個人啊?哪裡來的母‘女’呀?不管怎樣,我先找到他再說。
想到這裡他轉身走進酒肆,把裝餅的盤子放到桌子上,然後謝過老闆後就從酒肆裡快步走了出來,又同‘門’前的三人一一道別,隨後他轉身直奔官道而去,他剛走了兩步,就聽身後有人喊道:
“這位小兄弟且慢,你要徒步攆他的馬車恐怕很困難,我這裡有兩匹馬,送你一程。”說著這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從旁邊的拴馬樁上把兩匹馬牽了過來。
牛角謝過後,兩人分別跳上馬背,在官道上疾馳而去······
大約追趕了一個多時辰,因為他們在轉過一段彎路時,發現前邊路上有一隊正在巡視的大明軍隊,為了安全起見,牛角勸這位好心的徐兄就此返回,而這位徐兄則堅持再送一程。
剛才兩人一走來聊得很投機,此時頗有些難捨難分,但是最後在牛角的一再堅持下,這位好心的徐兄才依依不捨地騎著一匹馬牽著另一匹馬返了回去。
送走了徐兄後,牛角沒敢從大道過去,以免節外生枝,而是從路邊的叢林中迂迴而過。牛角雖然‘腿’短,但是兩條小短‘腿’走的風快。
此時的牛角已不是到小酒肆之前的牛角,自從一盤油餅下肚以後,牛角如同換了一人一樣,其肚子也鼓起來了,腰也‘挺’起來了,兩隻不大的眼睛頓時神采奕奕。
待他從新上路後,甩開兩條短‘腿’疾步而去,遠遠的望去,其帶風的雙腳在官道上竟然捲起一道煙塵,觀其速度,恐怕要比今天的世界冠軍競走的速度還要快,轉眼之間,已經把路上巡視的明軍遠遠甩在了身後。
牛角一個人徒步在官道上又向前奔走了約半個時辰,可仍然不見有馬車的影子,道路有開始在丘陵地帶,現在已延伸到一眼望不到邊的蘆葦‘蕩’中,此時蘆葦‘蕩’裡不時地有翠鳥飛起飛落,若不是為了趕路,牛角一定會停下腳步用弓箭‘射’下來幾隻用火烤著吃,那味道一定會很鮮美的。
因為走的時間太長,牛角感覺有些累了,於是他把速度慢了下來。
不會是自己走錯路了吧?好像一路上沒有遇到岔道······牛角正低頭胡思‘亂’想的時候,隱隱聽到遠處一聲趕馬車甩出的鞭子聲。
聽到鞭子的聲音,牛角像紮了一針興奮劑一般,頓時‘精’神起來,於是他又把兩條短‘腿’甩開,一陣風似的消失在路的盡頭,只見延伸在蘆葦‘蕩’裡的這條窄窄的土路上,留下長長的一道黃‘色’煙塵。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他就發現前邊影影焯焯有一輛馬車在向前走著,只是在車的前邊好像還有一隊大明的軍隊。因為距離遠,車上的人根本看不清楚,因為有大明軍隊在車旁守護,牛角又不敢冒冒失失地靠近馬車。
牛角左右看看地形,然後他從土路上下來,一頭鑽進了蘆葦‘蕩’裡,在蘆葦‘蕩’中他用雙手向兩邊撥著蘆葦快速地向前奔去。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他已經和路上的那輛馬車並駕齊驅了,為了探個究竟,他利用蘆葦的掩護,在慢慢向行駛的馬車靠近,隨之可以看清楚趕車的和坐在他身邊的是兩個大明軍士,而坐在他們身後的真的是母‘女’倆人。除此以外車上再沒有任何人,現在可以斷定的是,自己要找的紅髮師傅並沒有在車上。
剛才酒肆裡的人分明說是師傅趕著一輛馬車拉著母‘女’倆走的,可是現在那母‘女’倆在車上,而師傅卻不見了,難道他被明軍抓起來了?不會的,一定不會的,這幾十名大兵哪裡會是師傅的對手啊?記得在平遙城外,那四個衙役捕快手持器械把師父圍在中間,卻沒有碰到師傅的一根毫‘毛’,而師傅幾乎沒有出手,那四個捕快就被戲耍一番······
牛角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