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的勇士,將鮮血都流盡在了這座城的城牆之下,流盡了鮮血,也無法阻擋那位偉大的鬱金香公爵的兵鋒所向……最後,我們還是被趕回了北岸來,然後的戰爭之中,一敗再敗……終於這一百多年來,再也沒有機會踏足羅蘭帝國一步!”
說到這裡,巴羅莎苦笑一聲:“一百多年前攻克這座城堡,那恐怕是我們種族的聯軍,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踏足羅蘭帝國土地的機會了。如果不是鬱金香公爵的話,也許歷史就……”
陳道臨並沒說話,只是眯著眼睛看著那對岸的城牆,也不知道心中想著什麼。
……
這河很寬——與其說它是一條河,不如說是一條江。以這個時代的技術,很難造出那種雄偉的跨越江河兩岸的大橋,即便是能建造出來,也無法建造出那麼高的橋洞,只會切斷河流的運力。
所以,這河面上並沒有大橋,南北的來往,就只能靠著擺渡船只運輸。
自然的,河岸邊建起了碼頭,而且生意十分繁忙。
陳道臨的馬車來到了渡口,排了會兒隊,幸好清晨的時候,從北往南的車輛並不多,很快陳道臨就僱到了渡船,渡資也很便宜,不過是十幾個銅板而已。
這種渡船並不算太大,不過也有二十步長了。這種渡船在河面上到處都是,甚至他還看見了有些長達二三十米的大船。
這樣的場面人,讓陳道臨對羅蘭帝國的造船技術有了第一印象。
到了對岸的時候,剛把馬車趕下船上了岸,碼頭上就有軍兵上來檢查了。
陳道臨這是第一次看到羅蘭帝國的軍兵,這些士兵並沒有披甲——大概是和平時期,沒有這種必要。但是也都穿了一種讓他很有親切感的“軍服”。這種軍服是一種上下兩截的短衫加長褲。上衣居然還有肩章。
“這一定又是那個鬱金香公爵乾的吧。”陳道臨心中暗笑。
這些士兵倒是態度並不算太壞,他們在岸邊逐一檢查所有登陸的馬車,要求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