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臨面色從容不迫,看了一眼這個女人,面帶矜持的淡淡微笑:“先不著急問,我想知道,這裡的事情,你能管得麼?”
費歐娜抿嘴一笑,眼波流轉,緩緩道:“說句讓您見笑的話,在帝都的鬱金香工坊,我管不了的事情,只怕還沒幾件吧。”
這個時候,達格利什湊近了陳道臨,在他耳邊低聲道:“老爺,這位是鬱金香工坊在帝都的大管事,費歐娜小姐。”
果然身邊有一個地頭蛇就是方便許多,陳道臨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就更輕鬆了些。
他瞧著費歐娜的眼睛,道:“好,既然你能管得,那就最好不過了。我想問一問,請問鬱金香的規矩,什麼時候變了?進門的客人,莫名其妙的被你們的護衛拿刀拿劍的威逼?這等待客之道。難道是鬱金香家的門風麼?”
這句質問已經十分難聽了,直接就涉及了鬱金香家的名譽。
這費歐娜果然不愧是鬱金香工坊在帝都的大管事,聞言居然也不著急,也不氣惱,只是淡淡一笑:“您言重了,我想這其間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存在的。”
說著,她故意抬高了幾分音量,看著周圍圍觀的眾人,高聲道:“鬱金香家工坊開啟大門做生意,四面八方的來賓。只要進了這扇門,便是我鬱金香家的客人,我們熱情招待服務還來不及呢,絕不敢怠慢的。想來這些年,有口皆碑,在場的各位客人,應該都是知道的。”
說到這裡,她才看了陳道臨一眼,目光頗有深意。那意思彷彿是說:想往鬱金香家的招牌上抹黑,卻沒這麼容易的。
陳道臨淡淡一笑:“好,既然如此,那就請您解釋一下眼下這情況吧。面前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