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的騎兵比賽馬?”
阿德臉一紅,又有些不甘心,低聲道:“那麼……我們就依據這座宅子固守!有蒙託亞大人做中堅,我們可以守住大門!這宅子建造的很堅固。都是用青石建造的,想來當初建造的時候,就已經考慮到了軍事用途!!”
“在沒有外援的情況下。固守死地?”陳道臨橫了阿德一眼:“對方不用進攻,直接把水源斷了,不出兩天我們就得乖乖滾出去跪舔了。我真的有點懷疑你在教會受到的是什麼教育了。”
眼看阿德似乎還想說什麼,陳道臨忍不住嘆了口氣:“我說,你一個牧師,就別成天想著打打殺殺了,好好的練你的光明治療術,做一個優秀的奶媽才是有前途的職業。”說到這裡,他一歪腦袋,對蒙託亞示意了一下:“你呢?蒙託亞?打打殺殺的戰陣,你才是專家,你怎麼看?”
蒙託亞神色冷漠,皺眉看了看陳道臨,才搖頭:“達令,你已經有了主意,又何必問我?”
猶豫了一下,蒙託亞看了一眼面色委屈的阿德,不由得嘆了口氣,低聲對陳道臨說道:“那個……阿德他畢竟年輕,您若是覺得他考慮事情不周詳,可以慢慢教導,也不用,也不用這麼……這麼……”
陳道臨嘿嘿一笑,拍了拍阿德的肩膀,柔聲道:“好了,阿德,你乖乖的去牆角畫圈圈玩吧。”
說完,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離開了窗戶,大步朝著大廳門口走去。
男爵的臉色有些發白,卻依然咬牙跟在了後面,趕上幾步來到陳道臨的身後,他苦笑了一聲,低聲道:“那個……達令法師,一會兒您……不會把我這祖宅也燒了吧?”
陳道臨哈哈一笑,看了男爵一眼:“放心,打不起來。”
……
阿德面色漲紅,站在視窗死死的盯著外面,他已經緊張的將自己的長弓取了下來,還摸出了一支利箭搭在弓弦上,不滿的看了一眼蒙託亞:“大人……您,為什麼對這個達令如此唯唯諾諾!我看這個傢伙很靠不住!他明明是被皇帝通緝的!現在咱們都被官軍堵在這裡了,可……可怎麼辦?況且,你我的身份特殊,我們可是教會中人!若是真的和官軍公然廝殺,牽扯連累到教會該怎麼辦?如今時局特殊,正經歷一場大變故,神殿可千萬不能在這個時候和官方起了正面衝突啊!你我若是在這裡出了什麼事情,那就是神殿的罪人!”
蒙託亞嘆了口氣,有些失望的看了一眼阿德,皺眉道:“好了,你就少說兩句吧。”
阿德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心中雖然不滿,也只好不再說話,只是緊張的盯著窗戶外面,自己卻悄悄的尋找著一會兒萬一打起來,自己放箭的最好的角度和位置。
大廳之外,陳道臨和皮埃爾男爵已經站在了臺階之上,那面前一隊騎兵手裡明晃晃的馬刀,在陳道臨的眼中就彷彿是透明的一樣,他只是笑吟吟的看著那個領隊的軍官。
憑直覺,陳道臨就注意到,這個軍官的眼神有些不尋常。
這傢伙相貌似乎很彪悍,絡腮鬍須也很威猛,可是目光卻閃爍不停。和陳道臨的眼神接觸了幾次,這個軍官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異的微笑來。
男爵已經搶先開口了。他似乎是認得這個帶隊的軍官,臉上強堆出了笑容,就走上兩步,大聲笑道:“馬丁閣下,好久不見,今天卻怎麼帶著這麼多人來到我的家裡?”
這個軍官在馬上隨手扶住頭盔壓了壓,行了一個禮,就笑道:“男爵大人,我們接到了報警,有一夥賊人來到了附近鎮子。而且我們又接到了鎮子裡的人的報訊,說在您的別院裡發生了一件讓人遺憾的搶劫案件,可是等我的人趕到別院的時候,您的別院已經被燒燬,我們只找到了一些無名的屍體,恰好您的弟弟奎因法師在守備軍營做客,他跟著我們一路,又擔心您的安危,這不……”
那個法師已經緩緩的跳下了馬。一步一步的走到了臺階下,仔細的盯著男爵看了好幾眼:“哥哥?你一切安好?”
男爵強作鎮定,點了點頭:“一切安好!”
他猶豫了一下,補充道:“昨晚在別院裡的確有一夥兒匪徒衝進來搶劫。不過幸好有一個朋友在這裡,出手料理了那些匪徒,所以一切都已經結束了。我想這件事情也就不必勞動地方守備軍出動啦,至於那些死去的匪徒的屍體。或者掩埋,或者請馬丁大人帶回去仔細甄別,說不定其中有什麼逃犯之類的。正好可以領取懸賞。啊是了,馬丁大人,我可以給你出具一份書面證明。”
奎因站在男爵面前,他卻默默的摘下了自己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