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玖蘭樞看著玖蘭早紀的模樣,看她似乎真的撐不住意識模糊,才終於大發慈悲的鬆了手,玖蘭早紀費力的護著自己的脖子順暢呼吸,玖蘭樞抽出手帕擦了擦手,隨手扔掉了那塊帕子:“送她回房間,在婚宴之前,不要讓她出來。”
幾個血僕恭敬的給玖蘭樞行了禮,將玖蘭早紀帶下去了,經過了始祖威壓的碾壓,玖蘭早紀就算想反抗,也實在沒有餘力了。
看著自己亂糟糟的書房,玖蘭樞揉按著太陽穴,決定把這些事情交給一條拓麻,誰讓他心情不好,一條拓麻必須要被連坐。
現在他要做的事,就是回房間去,抱著自家孕夫調整心情,錐生零每天都困得很,可是睡前看書是他的習慣,每次回房間去都能看到錐生零靠在床頭或者倚在沙發上,臉上搭了本書睡得正香的模樣,想想心情就覺得很好,還真是可愛。
如同玖蘭早紀糟糕的預想,白鷺家主沒有拒絕這個從天上砸下來的側室,白鷺夫人挑了挑眉雖然覺得略有詫異,可想到自家丈夫圖謀不軌未成還被拆了一座別館的事,也只是沒好氣的瞥了丈夫一眼沒有多說了,白鷺家主讓使者去玖蘭家送感謝的回函,同時張羅宴會的事情,看著手中這份精緻的書函,白鷺家主頭疼不已的喝了口酒,這都是什麼事?他確實覬覦玖蘭,覬覦玖蘭近乎完美的容貌,覬覦玖蘭誘人的身體,覬覦玖蘭的血香,覬覦玖蘭血液中的力量……可是他覬覦的不是這位玖蘭!
玖蘭樞沒有被他藉機吃乾淨,又來了個惹人憋氣的玖蘭早紀,想想當初跟這位公主合作的事,白鷺家主還在心裡嘲諷玖蘭家的家門不幸,為何有了這麼一位腦殘的後裔,結果這會兒這位腦殘的主兒就被塞了過來,還是被君王直接塞過來的。
所謂家門不幸果然不能隨口亂說的,白鷺家主沒好氣的吩咐下去,做好一切準備迎接這位尊貴的側室。
玖蘭早紀一直在房間裡沒有出來,她期望著錐生御或者錐生零能夠來解救她,因為她始終受制於來自血液的鉗制,不能隨意依靠自己四下行動,可惜沒有一個人來救她,錐生零被玖蘭樞纏得死死的,藉口最近書房被毀,什麼都幹不了,就天天賴著孕夫,錐生御則被吩咐別的事情,兩人都沒有閒心思去管她。這麼一拖,就拖到了訂婚宴那天。
也不是沒有純血種有側室,實際上,對於他們這種存在來說,這也不算是什麼事了,尤其是聯姻,不過這次參加宴會的人中,不能否認的,看熱鬧的佔了多半,因為大家還都記得當年玖蘭早紀幹了什麼好事。
盛大的訂婚宴竟然不亞於玖蘭樞的,箇中理由也只有圍觀者自己知道了。
“樞,這次還真是熱鬧呢,”一條拓麻站在旁邊笑眯眯道,“不過標木和菖藤都沒有來,因為依砂也大人似乎是懷孕了,所以標木大人就派人來送了恭賀的書函,並沒有到場。”
“菖藤嗎?”玖蘭樞倒是真的有幾分吃驚了,純血種的受孕率如何他是知道的,沒想到標木和菖藤這麼快就能有好訊息,微微笑了笑,“那應該給他們送上一份賀禮了。”
玖蘭早紀身著華服,內心咬牙切齒面上卻不得不做出溫婉和煦的樣子,好像跟白鷺家主很是親密,這都是因為血統的壓制,這種壓制和控制對於被壓制者來說,有幾分類似白鷺家的能力,只不過,遺憾的是她不能像被白鷺家人控制的人那般連心神都被迷惑,她不得不保持自己清晰的思維做著身不由己的事。
錐生零也在場,只不過他的身份是監視的獵人,玖蘭早紀渴望自己能透過眼神或者小動作發出求救訊號,當然這也是不可能的任務,而錐生零,他從來都是恪盡職守的獵人,當了賞金獵人這一點也沒有變化,他在任務中,不會被旁的什麼事影響。
這是非常吸引玖蘭樞的一點,卻讓玖蘭早紀憤恨不已。玖蘭樞對玖蘭早紀做了什麼,玖蘭早紀不相信錐生零會不知道,既然知道了還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這點是不是有些太過分?玖蘭早紀恨玖蘭樞,現在也恨錐生零,她現在厭惡死了在這個宴會上而她無法脫身。
應該讓玖蘭早紀慶幸的是,訂婚宴不用像結婚一般的跟著去夫家,她還可以回到玖蘭家,她已經不對錐生零抱任何希望了,所以,她也並不意外錐生零沒有來找她。
其實這還真的是一個誤會,錐生零很想去看看玖蘭早紀,畢竟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女兒,就這麼給了別人,錐生零也應該去看看,只是玖蘭樞的纏人功力太強大,讓錐生零沒有招架之力,只能放棄去看她的想法。
“別擔心,零,早紀那邊我會打點好的,我不會讓她受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