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野叫宣之後,立馬把敵意集中在楚雲煙身上,怒視楚雲煙,“你個醜丫頭,連老的荷包也敢動,你知不知道上面繡的什麼!”拓拔野說著就想靠近楚雲煙,但是畏於楚雲煙的長相,卻不敢靠近一分,這一點比起拓跋宸可差得遠了。
楚雲煙發現拓拔野對她很是畏懼,不但把拓拔野的長相從頭大量到腳,還一步一步的靠近他,咬牙切齒的問“你就是昨天半夜偷看我洗澡的小賊?”
“什麼小賊,我是十皇!”拓拔野脫口而出,可是楚雲煙卻笑了起來,這孩長得俏就是沒腦。
“原來真是你偷看的我洗澡!”楚雲煙做出一副收了欺負的樣,然後視線轉向拓跋宸,“宸王爺,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拓跋宸真的不想搭理楚雲煙,長得醜就可以臉皮厚蹭樹皮麼?
“七哥,你別聽這個醜丫頭亂說!我怎麼會做出那麼卑鄙無恥下流的事情呢!我什麼女人沒有見過,怎麼會偷窺你這樣醜的人神共憤沒有半點曲線渾身散發臭味的毛丫頭!”拓拔野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堆,哪有剛才半點可愛的樣。
而拓跋宸在他說完,沒有半點責怪他失禮的意思,還贊同的點了點頭,氣的楚雲煙要死。怪誰呢,誰讓人家才是兄弟。
“二小姐,我十弟童言無忌。不過這荷包你得給他一個解釋。”拓跋宸抬起頭,對楚雲煙說。
瞧瞧,這根本就是兄弟兩個人來欺負她一個幼女!
“這個荷包是我撿偷看我洗澡的小賊丟下的,既然十皇不承認自己是小賊偷看我洗澡,而且十皇金貴無比,連荷包都繡著金龍,我撿到的這荷包,上面什麼都沒有,怎麼可能是十皇的呢?就算十皇不是小賊無意看到我洗澡然後丟下了這荷包,那十皇深根半夜潛入楚家又是為了什麼?”
楚雲煙睜眼說瞎話,不過比起拓拔野的毒舌進行人生攻擊,她可是很講道理的。
拓拔野氣的恨不得要跳起來打人,他沒有想到這個醜丫頭知道他是十皇后還這麼囂張!
“你這有壞又醜的女人,你卑鄙、無恥、下流,你,你不要臉!我和我的荷包心有靈犀,它就是粉身碎骨化成灰,我都認得出來!”拓拔野說的語無倫次,拿著荷包,比楚雲煙還像是受了欺負的小媳婦。
楚雲煙撲哧一聲笑出聲來,感受到拓拔野殺人一樣的目光,而拓跋宸坐在輪椅上,根本不想管。於是楚雲煙便知道自己死不了了。至於這個荷包嘛,只要她把拓拔野哄開心了,自然就沒事了。
“原來你除了說我醜,還會說我卑鄙、無恥、下流呀!”楚雲煙驚奇的說,“不過你說的也沒錯,畢竟見什麼人做什麼樣。”
楚雲煙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大步走到拓拔野面前。直接拓拔野手裡抽走荷包,看著光禿禿的荷包上,還有拆掉刺繡的針眼,努努嘴,大概也就她能冠冕堂皇的說出這樣的謊話。
再看看拓拔野,穿的光鮮亮麗的,怎麼連個荷包都斤斤計較!這世界上還有比他小氣的壕二代麼?
“唉,也就一個荷包,十皇既然這麼想要,民女只好忍痛割愛了。”楚雲煙說著就把荷包遞了出去,還沒有等拓拔野拿到手裡來,她就又收了回來,“對了,十皇喜歡龍游九天,這個荷包確實素氣了點,雖然我不會刺繡,但是畫工卻不錯,為了讓十皇對民女的禮物滿意,我給你畫上一條龍。”
楚雲煙說罷,就來到書桌前,拿起毛筆,沾沾了墨汁,在荷包上畫了一條簡易的游龍,和之前的刺繡完全一樣。
拓拔野等著楚雲煙,伸出手,你你你的,半天沒有擠出第二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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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宸王爺,你真是好人啊,要是你能治好民女的病,我就是做牛做馬都感激你。”楚雲煙一邊說,一邊努力的“哭”,心裡想的卻是你懂什麼屁醫術,你連自己的雙腿都治不好,還剛說懂醫術!還是等姑奶奶我以後好心氾濫的時候,去給你醫治!
拓跋宸被楚雲煙的哭泣弄的措手不及,正準備小小的安慰一下楚雲煙的時候,突然間看到楚雲煙眼睛中閃過一道光澤,雖然一閃而過快得驚人,但他還是捕捉到裡面的資訊,那分明是狡猾!
他堂堂王爺,竟然被一個屁大點的丫頭給忽悠的忘記了幫皇弟要荷包的正事。
拓跋宸眯起眼睛,既然楚雲煙如此賣力的請君入局,那麼他還能不奉陪。
“二小姐,你先別哭,讓我先看看你的病再說。”拓跋宸溫和的說。
一聽拓跋宸這麼說,楚雲煙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