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在張府天天做些苦力無憂無慮的日子。
想歸想,現實還在眼前,她大約也知道二爺這麼早出發的目的估計就是來明府讓她來破此局的,看著明少爺病態的樣子自己心裡也還是不忍的,嘆了口氣,從木箱裡拿出一根香,剛想用火摺子點上,突然身後的吳叔說道,“姑娘,這個院子裡是點不著香”。
妖嬈一愣,心裡不是滋味起來,所謂香火便是承前啟後的一脈相傳罷了,先祖被後世供奉,逢年過節續上高香,給地下的先人積了功德,攢了陽氣,九泉之下的先人才可安寢早早投胎,若是沒了香火便是斷了祖上的路,地府裡怕也是窮困潦倒,投胎轉世的機會都不會有,仙逝之人不得安,後世之人也不得寧,這宅子真真是兇惡煞氣的很。
 ;。。。 ; ;
第十七章 大凶大惡
嘆了口氣,又從箱子裡拿出一根黑香,左手將香掐在食指與中指指尖,對著右手的火摺子吹了口氣,將點著的火摺子彈向黑香,煞那間黑香點燃,看的周圍人都抽了口氣,可是接下來奇怪的事情又發生了。
一般情況下點著的香,煙是往上飄的,可是這黑香點著,這煙是往下飄的,就像是飄到了地底下一樣。
“這煙怎麼是往下飄的”,吳叔不解的看看妖嬈。
妖嬈起身掐著香走到曄華身邊,將香遞了過去,“明少爺您先拿著香”。曄華接過香,妖嬈一溜煙跑到木箱旁,拿起木箱最底下的香爐,從布袋裡抓了一小把穀物在香爐裡用手霍了霍,然後抓著香爐跑到曄華面前蹲下,“二爺你幫明少爺抬起腳來,腳不能沾地”。
“這可使不得,還是老奴來吧”。
“吳叔,讓二爺來吧,這可一點馬虎不得”,說的一副很是認真緊張的樣子。
待腳離地,妖嬈就將香爐裡的東西倒在地上,畫成一個圓圈,將宮少爺圍在裡面,只見圓圈畫成,黑香的香菸緩緩的向四周飄散,圍繞著宮少爺。
“這,這煙怎麼圍著我們家少爺了?”吳叔著急起來。
“吳叔莫急,這可不是普通的香,明少爺吸了這香只有好處沒壞處”,剛說完,一轉身就看見妖嬈剛才用香灰和五穀畫畫圈的外圍開始泛黑,“二爺呀,香不燒完腳一定不能離地哈”,妖嬈對著二爺說了這麼一句就坐在一邊的石凳上一副悠閒的樣子品著茶吃著糕點,優哉遊哉的看著這邊的兩個人,再看二爺,半蹲在地上託著曄華的腿,這摸樣怎麼看都覺得解氣。
可是到底這府邸裡藏著什麼蹊蹺,會如此這般大凶大惡?
香快燒完的時候,妖嬈撣了撣身上的糕點渣站了起來,將曄華手中最後一段香捏了過來,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的食指,昨天咬破的才剛結巴,果然道士一行多災多難啊,想著已經咬破了指頭,將一滴血滴曄華的右手腕上,抬頭,清澈水汪汪的抿著笑看向曄華,左手拉過曄華的右手,下一秒右手中還在燃著的香就已經落在了曄華的右手滴了妖嬈血的脈紋處,黑香一配到妖嬈的血點成了一個一丁點火苗。
一絲絲的疼,挑了眉。一瞬間妖嬈便已用還在流著血的指頭在香點下的火苗處寫畫了一個什麼符咒,畫畢,她的一雙眼睛晶晶的發亮,盯著曄華的胳膊眼睛一眨也不眨。
也便是起身的功夫,她的一雙晶亮的眼眸便暗淡了下來,黑香燒在胳膊上的紅點連著血寫的畫符就像莫名其妙的蒸發了一般,一切又都恢復如初,唯一不平靜的便是妖嬈的一顆凌亂的心。
果真應了她的猜想,真真一點後退的餘地都沒有。
她起身,別過頭不去看曄華和二爺,儘量表現的一副沒什麼的樣子,開口道,“這柱香可以短時間護著明少爺的命脈,我餓了,餓的走不動路,腦子也轉不了,馬上就暈倒了,我要吃飯,我要吃肉”,此話剛說完,妖嬈的肚子就很配合叫的一聲比一聲高,完全不知道剛剛一小碟的糕點都被妖嬈吃到了哪裡。
 ;。。。 ; ;
第十八章 護命香
也便是起身的功夫,她的一雙晶亮的眼眸便暗淡了下來,黑香燒在胳膊上的紅點連著血寫的畫符就像莫名其妙的蒸發了一般,一切又都恢復如初,唯一不平靜的便是妖嬈的一顆凌亂的心。
果真應了她的猜想,真真一點後退的餘地都沒有。
她起身,別過頭不去看曄華和二爺,儘量表現的一副沒什麼的樣子,開口道,“這柱香可以短時間護著明少爺的命脈,我餓了,餓的走不動路,腦子也轉不了,馬上就暈倒了,我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