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是個極規矩的大家閨秀,我們底下人都是信的——只要想到寧****奶與大*奶是姐妹,大*奶又是這般出挑的人兒,就知道她也不差了。沒想到寧****奶會這副模樣到別人家裡來……”
文怡笑著溫言謝她恭維,又賞了她一塊料子,把人打發走了,才走進西暖閣裡,對柳東行道:“我那五姐姐不知在婆家又受了什麼委屈,竟哭得眼皮子都腫了,還急匆匆地連穿戴都沒顧上,便跑過來接人,活像是來得略遲一些,你兄弟就會被我們吃了似的。”
柳東行剛剛換了一身乾淨衣裳,正在綁衣帶,聞言抬頭笑道:“不用說,定是我那二嬸孃做的好事。她自己心虛,便總以為我會害他們母子。真真可笑,以前住在一起時,我就沒害過,這會子都分家搬出來了,我難道還會下手?對付他們,直接下手,那是傻蛋才會做的事。你瞧,方才我不過是動動嘴皮子,寧弟就對我心悅誠服了,等他回到家,無論二嬸說什麼,她最親最寵愛的兒子都會一句一句替我駁回去的。那時候才有趣呢”
文怡白他一眼,走過去替他整理衣裳,嘴裡道:“我瞧著二弟待你倒還過得去,你這樣哄騙他,會不會太不厚道了?”
柳東行笑笑:“我已經很厚道了,不過是哄他幾句罷了,他又不會少一根頭髮。況且他這個人,道理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