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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酒。這位朋友在吏部有門路,二老爺正想求他幫著探問訊息,不巧正遇上今日五丫頭要回門。二老爺讓媳婦來問一聲,可否讓他先去見了朋友,再回來見女兒女婿?想來留兩個孩子在家裡吃晚飯,也是可以的。眼下時辰已經不早了。”

於老夫人白了她一眼:“什麼朋友這樣威風?人家親閨女出了嫁回門,都要往後靠,先緊著他家那頓酒?我瞧老2能結交的也不見得是什麼貴人,他要謀個官兒做,還不如叫他女兒女婿幫著說項,請柳姑爺出手。柳姑爺如今是當朝大學士,朝中故交好友無數,想來也認得吏部的大人們,不是比他的那些朋友強?他這樣低聲下氣地求人家,也不怕落了他哥哥的臉面”

段氏低頭聽訓,心中卻不以為然,若非這哥哥無心為兄弟謀官,他們夫妻何苦另尋門路?至於那柳姑老爺,若是有心的,早就在兒女成婚前替親家尋好官職了,那樣兩家聯姻,臉上也光彩。但他沒有,那現在也未必肯出手。

然而她早在去年便吃過苦頭,這會兒當著六房嬸孃的面,便不去反駁婆婆的話了,只柔順地應下,卻未就此告退。

文怡悄悄看了盧老夫人一眼,後者便笑著對於老夫人說:“大嫂子,容我稍稍失陪一下。”說罷扶著文怡的手便站起身來。於老夫人只當她是要去更衣,也沒阻攔,她便帶著孫女文怡一路回到了這幾天住的廂房裡。

屋裡已經沒有了別人,文怡攙著盧老夫人的手笑問:“祖母這幾日過得可好?睡得可香?吃得可受用?”

盧老夫人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手背:“在哪兒過不是一樣的?長房的飯菜都是平陽口味,我吃著倒比柳家人做的好些。”

文怡聞言有些慚愧:“孫女已經讓舒伯留意了,只是一時半會兒的,找不到會做平陽菜的廚娘,只能叫春實幫襯著,儘量照咱們家的口味來。”

盧老夫人並不在意這些小事,只是壓低了聲音:“那**在柳家吃喜酒,昨兒又是會親,你冷眼瞧著,覺得你五姐姐跟柳家寧哥兒之間如何?你二叔二嬸又對你五姐姐如何?”

文怡怔了怔,細心一想,答道:“也不覺得如何,孫女兒沒見著二叔,只覺得寧哥兒似乎不大歡喜,至於二嬸,她在拜堂與喜宴的時候都不曾露面,對外頭說是病了,婚禮是四嬸主持的。昨兒會親,二嬸倒是出來了,瞧著並沒什麼異狀,但臉色確實不大好。”頓了頓,“孫女兒覺得五姐姐跟寧哥兒之間倒還算相敬如賓。”這已經是往好裡說了,事實上這對新婚夫妻在會親過程中從頭到尾都沒有過對視,文嫻倒是看了東寧好幾回,但東寧似乎並示察覺。

盧老夫人嘆息一聲:“兩家本是親戚,小輩們自幼就認得的,新婚第二日,卻只是相敬如賓,五丫頭日後怕是不好過。”

文怡沒有接話,這種事她不好議論。

盧老夫人又開口說:“這幾天我在這府裡住著,與你大伯祖母閒話家常,倒聽她說了些長房的家事。方才你二伯母過來說起你二伯父要出門應酬,她說與其到外頭尋門路,還不如叫女兒女婿幫著說項。其實這話她也知道是不成的,柳姑爺若是真的有心幫忙,早在你五姐姐嫁過去之前,就有動作了,哪怕是個縣令也好,你二伯父縣令嫁女,總比一個光頭進士嫁女體面,柳家有了官宦千金身份的嫡長媳,臉上也有光。但他沒有出手,可見是不在乎的。你大伯祖母曾私下跟我說,這門婚事怕是做得虧了,只可惜,長房除了你六姐姐,就只有這一個嫡女,如今你大哥已經娶了妻,你七哥又沒有功名,往後怕是再難結下面面的好親家了。”

文怡皺了皺眉:“什麼樣的人家叫體面的好親家?依孫女兒看,長房剩下幾位未訂親的兄弟姐妹們,個個都有機會結得好親家。以顧家的名聲,也不會為兒女胡亂訂下不體面的親事。”

盧老夫人微微一笑:“她口中的體面好親事,跟咱們家想的可不一樣,長房的人心頭都高。比如東行這樣的,在未中武舉之前,也是名門子弟,身家清白,你瞧長房哪一個瞧得上他了?便是婢妾所出的十丫頭,當時也不情願嫁過去,覺得是低就了。你與東行訂了親事,長房的人還覺得你可憐呢。結果東行如今出息了,有了品級,又升了官,瞧長房的人待你我祖孫都殷勤起來,你大伯祖母還曾酸溜溜地說我好福氣呢。哼,我是好福氣,可當年他們家又是怎麼說來著?

文怡抿嘴笑了:“祖母,人家不過是不甘心罷了。段家妹妹也曾跟我說過這樣的話,我都當笑話聽呢。”

“那丫頭居然也這麼說?”盧老夫人冷笑,“她從十多天前開始,就叫你二伯母關了起來,只說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