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教自是沒有問題,不然也不會教出二嬸孃您這樣知禮的人了”
柳顧氏著惱:“你跟我可不是一個房頭的你的規矩也不是我孃家教的別把我跟你們六房扯上關係”
文怡微微皺眉:“二嬸孃,顧家長房與六房雖不是一個房頭,卻是一個祖宗,守的也是一個祖宗傳下來的規矩。您怎能認為自己與六房沒有關係呢?侄兒媳婦雖是晚輩,這話卻是不能忍的,今日侄兒媳婦只當二嬸孃是一時糊塗說錯了話,若是您再這樣說,侄兒媳婦就要回去問顧氏族長了顧氏長房所生的女兒,怎麼可以不認祖宗?”
柳顧氏氣得臉都白了,她明示暗示了半日,都沒有好話,這九丫頭怎麼就能這般避重就輕,硬是把她的話歪到別的意思上去了呢?還往她頭上潑了好大一盆汙水,若是她就此忍了,日後豈不是要被九丫頭欺到頭上來?
她正要發作,卻聽得丫頭們在屋外稟報:“夫人,老爺過來了。”臉色頓時一變,暗暗咬了咬牙,才起身迎了上去,聽見方才跑出去的那丫頭掀起了簾子,柳復便走了進來。柳顧氏頓時瞪了那丫頭一眼,心中懷疑是這丫頭特地去告的狀。
那丫頭卻是滿面蒼白——她只是正巧在門外,見老爺過來,才打的簾子,夫人那眼神是什麼意思?
柳復進了正堂坐下,掃了柳東行與文怡一眼,見小兩口都一派恭順之色——柳東行經過妻子的“示範”,也領會了她的用意,同樣裝出這副樣子來——便不滿地轉頭看向柳顧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