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讓子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對她才是最安全的。我要對付連翼才,靠自己無法成事。所以需要和你聯手”。
“你這是以身犯險,一不小心連命都搭進去了。”秦城聞言提醒道。
“他不會殺我的,他捨不得我這張臉。”簡惜的手撫上了自己的臉頰,沒有人知道她有多討厭這張臉。
“嗯?”秦城疑惑,簡惜長的雖然漂亮,可天下漂亮的女人有的是,比她年輕的更是不再少數。
“沒什麼,這張臉跟他亡妻長的很像。他愧對自己的亡妻,當年才會對我志在必得。”簡惜淡淡的說道。
秦城這才恍然,如此看來,這個連翼才也是個長情的人。等等,連?腦子裡一閃而過唐小寶的話,脫口問道:“連氏集團不會是做貿易生意的吧?”
“嗯,從貿易起家,現在所涉及的範圍很廣,也投資了幾家醫院。你好像挺了解?”簡惜撐著額頭反問道。
秦城一拍額頭:“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
“什麼意思?你認識連翼才?”
“那倒不認識,我打過他兒子。”秦城說道。
“連成壁還是連成君?你怎麼連他兒子也敢打?”簡惜雖然很驚訝,可語調裡卻難掩笑意。
“連成君,他騷擾我的人,我就揍他嘍。”秦城雲淡風輕的說道。
簡惜笑道:“我很好奇,她們三個你喜歡誰多一點?”
秦城痞痞一笑:“這個是私人問題,我有權利不回答的哦,老闆”。
“ok“簡惜也不是那種八卦的女人,話題一轉說道:“那就聊聊工廠的事情”。
翌日。
連家後花園裡,一個年過半百的男人一手提著灑水壺,正彎腰認真的給他細心料理的花草澆水。離他不遠處站著一個看不出年紀的男人,渾身散發著高手的氣息。
這個澆花的男人正是簡惜口中,連氏集團的董事長連翼才。早晨起來到後花園裡澆水,是他的樂趣。被他自己稱為是在修身養性的。
一顆顆花草澆完之後,才看見一個管家模樣的男人走過來,垂首說道:“老爺,早餐準備好了”。
連翼才放下灑水壺,接過一旁傭人遞來的溼毛巾擦了擦手。之後便走出了後花園。那個高手也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
回到別墅裡,連翼才沒有先去餐廳。反而拐進了左邊的小廳。這是供奉他的亡妻牌位的地方。他每天早晚都要各上一炷香。
上完香,洗了手,連翼才在管家的陪同下坐上了餐桌。傭人立刻端上了營養師調配的早餐。連翼才拿起筷子開始吃飯,立在斜前方的管家開始彙報。
“秦城,男,二十四歲,畢業於威海大學設計院。兩個月前就職於簡愛服裝公司”。
一句話,簡單的不能再簡單。沒有聽到下文的連翼才微蹙了下眉頭。管家忙補充道:“老爺,他的資料只能查到這些。目前來看,沒有什麼特別之處。據我們安在簡愛的人彙報,他似乎跟霍子妍關係有點曖昧不明”。
連翼才沒有說話,管家把照片放在了桌子上:“這是他的照片”。
正在吃飯的連翼才用餘光瞥了一眼照片發了話:“繼續盯著簡惜的動向,隨時給我彙報”。
“是。老爺,既然簡小姐回來了,不如請她來看看您?”管家跟了連翼才十年了,很能明白他此刻的心情,一定很想見見簡惜。
“不用,等我折斷了她的羽翼。她自然會乖乖回來。老勤,放出話去,就說是我說的,誰接了簡愛公司的訂單,就是跟連氏集團過不去。”連翼才下了命令。
“老爺放心,這事我和大少爺會盯緊的。”管家領了命令。
正說著話,剛剛起床的連成君哈氣連天的下了樓。三兩步的跑到餐桌前坐下:“餓死了,快給本少爺上早餐”。
“給你媽上香了嗎?”連翼才語氣平平,卻讓連成君一個打顫。乖乖的跑去偏廳上香去了。
“媽,你要是在天真有靈。一定要保佑你兒子,等會我要求爸爸一件事,您一定要保佑他答應我。”連成君嘀嘀咕咕的上完香。
連成君回到餐桌的時候,傭人已經擺上了早餐。他埋頭吃著飯,心裡卻在打著草稿,該怎麼跟爸爸開口求他幫自己從監獄裡撈人?昨晚打了一晚上的腹稿,一覺睡醒全忘了。
“成君”。
“爸爸”。
連成君驚訝的看著連翼才,忙道:“爸爸你先說”。
“你先說吧。”連翼才對這個小兒子疼愛有加,儘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