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也注意到了牆壁上的文字,就好奇的細細從頭開始看起,起初倒不覺得什麼特別之處,只是越往後看越面露驚訝。這些看似雜亂無章的文字組合在一起既然是一套高深的功法。
“不太能看懂,看起來像是功法。”蘇畫墨畢竟是個醫者,鑽研醫術的時候比較多,能看出來是功法已屬不易。
“是功法,很可能是前輩自創的。”秦城點頭猜測道。
“嗯”蘇畫墨輕輕一聲沒了下文,她從來就是這樣,對什麼都很淡然,換做其他修武者見到有功法,肯定早巴巴的研究了,她反而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值錢的東西,看完就看完了。
秦城無奈的笑了一聲,問道:“你手機還在嗎?我的已經不知道掉到哪兒去了”。
蘇畫墨摸摸口袋,手機還在,就直接拿給了他,也不問他要幹什麼。秦城接過手機開啟了拍照功能,將四周石壁上的文字拍攝了下來。
小石洞內的光線很暗,就是有補光功能拍下來也有點模糊不清。為了能使放大不花,秦城拍的很仔細,花費了良久的功夫才全部拍完。
拍完之後又全部檢查了一下,一張張的翻看,看到有那張模糊的還得重拍。蘇畫墨也不催他,靜靜的看著他一通忙活。
秦城翻查著自己拍的照片,一不小心就翻過頭了。看到了一張熟悉的照片,照片上有蕭翎兒,霍子妍,韓一念和他,四人都穿著泳衣泳褲,顯然是在海邊拍攝的。
這不是上次他們一起去搗亂唐梓文訂婚儀式的時候拍的嗎?蘇畫墨怎麼會有這張照片?韓一念傳給她的?秦城想了想,只想出了這一種可能。
看到自己的五官在照片上清晰的呈現,秦城不禁想起他們初次見面的那天,自己不認識她,她肯定是認識自己的。難怪在確認了自己名字之後就放下了戒心。
“好了嗎?”蘇畫墨看他盯著手機片刻也沒動過一下問道。
“好了,我們走吧。”秦城退到主介面把手機還給她。
“你裝著吧。”蘇畫墨搖頭未接。
秦城頷首把手機裝進口袋裡,轉身又朝守墓人拜了拜,就同蘇畫墨一起出了小石洞。腐屍花已經拿到手,兩人也沒必要在這懸崖峭壁上待著,便是直接下了山。
山下人跡罕至,車子還原模原樣的停在那裡。兩人上了車,秦城就開著陸地巡洋艦原路返回了。蘇畫墨很是疲憊,車子沒開一會就睡著了。
秦城把空調調高了一點,拿起自己的外套給她蓋著。一路上儘量避開坑窪的地方行駛。
今天才是大年初四,威海市外地的打工者都還沒有回來。各大公司也沒有開始上班,馬路上難得清淨,沒花什麼時間就到了家。
蘇畫墨直到車子進了小區門才醒過來,秦城停好車,兩人拎著東西就上了樓。
“唐唐,你幹嘛又壓我的牌?”
“你是地主,我不壓你難道壓小麻雀嗎?”
秦城開啟家門,就聽到韓一念憤怒的聲音傳來,接著就看到客廳裡韓一念,唐小寶,小麻雀在打牌,每個人臉上都貼著小白條。
韓一念聽到開門聲就朝門口望了過來,透過白紙條的縫隙看到是秦城和蘇畫墨,頓時驚喜大叫就跑了過來:“秦城哥哥,畫墨姐姐,你們去哪兒了?我都等你們幾天了”。
秦城被額頭貼滿白條,都看不見五官的韓一念撞進懷裡,頗為驚訝的抬手撕掉兩張白條,露出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問道:“你不是回去過年了嗎?”
“是啊,過完年我就回來了呀。”韓一念喜滋滋的環著秦城的腰說道。
“念念大年初二就回來了,你跟畫墨姐都不在家,電話也打不通,都快急死我們了。”小麻雀接著說道。
“手機弄丟了。”秦城歉意的朝小麻雀笑笑,對於大年三十晚上的爽約,他還是很內疚。
小麻雀嫣然一笑:“你們沒事就好”。
“我先去洗洗了。”蘇畫墨說著就上樓拿衣服了。
他們倆都穿著黑色的勁裝,一看就不是去做普通的事情了。只是三人都選擇沒看見,不過問他們這幾天的行蹤。韓一念一聽蘇畫墨的話才捏著鼻子從秦城懷裡跳開:“秦城哥哥好臭,你幾天沒洗澡啦”。
秦城抬起胳膊左右聞聞,的確是有點難聞,蹭了蹭鼻尖道:“好像有點,我等會再洗”。
“不是有點,是很臭,臭死了。”韓一念嫌棄的又跑遠了點,好像剛才一下撲進秦城懷裡的人不是她一樣。
小麻雀噗嗤笑了一聲,問道:“城哥你們吃飯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