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夠簡單,你這是護短。”唐小寶白了她一眼笑道。
“是啊,我就是護短。要是有人敢傷害我喜歡的人,我肯定十倍償還回去。”韓一念向來嬉皮笑臉,但這話卻說的很嚴肅,讓你不得不相信她做的出來。
管雷的車子七拐八拐進了一個巷子,最後停了下來。他先下車,等著秦城他們下來。
“城哥,到了。”管雷指指一處後門說道。
秦城頷首,示意他帶路。管雷讓其他人解散了,自己帶著秦城他們走進了後門。這裡進出都有一些打扮的跟花蝴蝶一樣的女孩子,還有一些醉的七暈八素的男人。
耳邊傳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很容易就能判斷出這裡一樓是一家酒吧或者迪廳。管雷帶著他們上了樓梯,到了二樓就只有一戶,管雷開啟門請他們進去。
“當時租這裡的時候,就把一樓改成酒吧,二樓我自己留著住了。”管雷說著請他們隨便坐。
這只是簡單的一居室,面積也只有四五十平方的樣子。難得一個男人住,環境還不算糟糕,尚且可以稱得上乾淨。
“樓下酒吧是你開的?”秦城坐下問道。
管雷點頭說道:“這酒吧是用城哥你留下的錢弄出來的。這幾年我一直用心經營著,想著要是有一天你回來了,起碼還有一個安身之所”。
秦城微愣,繼而又問道:“既然有一家酒吧維持生計,為何還去做威脅打架的事?那種事情是最低等的混混才幹的,跟地痞流氓有什麼區別?”
管雷不反駁秦城的訓斥,認真的聽完才回道:“城哥,現在燕京的情勢跟幾年前大不相同。哪一方地下勢力都不太好發展了,警察經常掃場子,這酒吧也只是夠維持每個月的房租費和人工費的。
這還是其次,最嚴重的是警察對大勢力下不了手,只好從一股股小勢力下手。我只好把手下的人都打散分開,有時候也回去幹些地痞流氓的事掩人耳目,不然要是被警察知道我還聚集著一夥人,這酒吧早就被封了”。
聽完了他的解釋,大家才明白了過來,韓一念吐吐粉舌說道:“那秦城哥哥一巴掌不是把你打冤枉了?”
“不冤枉,城哥打我,證明他還把我當自己人看,否則也不會痛心我去當地痞流氓。”管雷笑著說道。
秦城皺了皺眉頭,問道:“這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整頓的?”
“就是一年半前燕京總警局的歐陽副局長上任之後。新官上任三把火,燒不到大的,燒點小的也是政績。現在一些小勢力全都被他打散,大勢力又不接收,只能去當地痞流氓。”管雷回道。
唐小寶聽到歐陽副局長的頭銜,不禁笑了起來說道:“少主,看來這次來燕京,真是跟歐陽家處處有牽連”。
“少主?”管雷聽到唐小寶的稱呼很奇怪的問道:“你怎麼叫城哥少主?”
唐小寶斂去了笑說道:“還沒自我介紹,我叫唐小寶。少主是我們對城哥的尊稱”。
“哦哦,你好,那就是自家兄弟了。”管雷點頭表示瞭然。
秦城皺眉沉思了片刻問道:“現在你手裡有多少人?”
“不多,也就一百人的樣子,酒吧我放了一部分人,剩下的都分成了十個人一組的小組。平常沒事也不敢聚在一起,不然今晚就能讓城哥見見了。”管雷一一說道。
“這麼多人。”小麻雀低呼一聲說道:“要是在威海,手下有一百人,都是一股不小的勢力了”。
小麻雀說的不錯,威海那地方更加特殊,有唐、楚兩家的監控,勢力發展的更慢。而且本身城市就不能跟燕京比。
“城哥現在在威海嗎?”管雷聽了小麻雀的話問道。
“嗯。”秦城不願多說這些,說道:“去酒吧看看吧”。
管雷也正想請他去酒吧轉轉,這酒吧自己苦心經營終於等來了主人,自然是要讓主人驗收的。
一行人下了二樓,轉而從酒吧的後門進去。一進去就是五顏六色的燈光和群魔亂舞的場景。
“哇,好熱鬧啊。”韓一念鮮少玩酒吧,看到還挺新鮮的。
“老實待著,別想著下去玩。”秦城跟拎小雞似得把她拎到了一處稍微僻靜的卡座坐下。
“哎喲,人家又沒有說下去玩。”韓一念瞪著兩條腿冤枉的喊道。
“你心裡是這麼想的。”秦城白了她一眼,一副我還不知道你在想什麼的眼神。
韓一念朝他扮了一個鬼臉,拿起桌子上的酒單開始研究起來。不讓她下去玩,總能讓她喝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