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左一右的夾在兩旁。那件事他對外解釋說我碰到了流匪,雖然彼此心知肚明,流匪在神廟裡,兩個保鏢用處不大,但有便宜不佔是白痴,本著特權不用過期作廢原則,我欣然接受了他分配給我的左右護法,反正有胡狼給他們發薪水。其實我比較懷疑,胡狼是怕我到時候好奇心一起,卓瑪小姑娘拉不住我,才找了這麼兩個身材壯實的像練健美出身的侍衛好盯緊我。
草已經枯萎了,冬天的草原顯得特別安靜。草原上星星閃閃的點綴著波光粼粼的海子,遠處有連綿的山脈,海子是碧湛湛的數彎,山是青鬱郁的連環。山外青山,最遠的翠綠淡淡的似一嫋青煙,忽焉似有,再顧若無。我微眯著眼睛,神態慵懶的像一隻曬太陽的貓咪。我天性畏寒,一到冬天就蔫蔫的打不起精神,曾經有個人對我說,只有在冬天的時候,他的張牙舞爪的小野貓才會變成笨笨的小老鼠,讓他很想欺負。說這話的時候,他輕柔的笑容和語氣裡的寵溺是我感受過的最溫暖的陽光。
“•;%¥•;—#¥—”分特!誰這麼煞風景。我面色不豫的回頭,我的手下已經全部跪倒在地,卓瑪還在偷偷拉我的裙角。
蝦米,什麼來頭,這麼囂張。
來者一行三人,中間的明顯是主子,因為兩旁的人都指著我嘰裡咕嚕的一通話,不用動腦筋猜,用腳趾頭想也知道無外乎“大膽賤民!見到誰誰誰還不跪下”,古裝劇看了這麼多年,沒吃過豬肉,也聽過豬叫。
豬叫,突然覺得這個比喻不錯,我自顧自的笑了起來。從上大學以後,我就變得比較囂張,因為有某人撐腰,典型的恃寵成驕,無怪乎後來跌得那麼慘。
通常這個時候,正牌是要出語訓斥手下無禮,然後向女主道歉,請求女主原諒他對手下管教不周,冒犯女主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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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的那位果然轉身對著自己的手下噼裡啪啦的一通罵,等他回過頭向我說話時,我已經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這傢伙太有意思了,居然這麼聽話,我怎麼想,他就怎麼做。
可憐的七尺男兒在我肆無忌憚的大笑中臉色漸漸變成了煮熟的蝦子,他嘟囔著說了句什麼,臉紅得格外燦爛。
“司姑娘在笑什麼呢?”胡狼登場,我也該回避了。這隻可憐的大蝦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