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的事。
回到宮殿,我氣的晚飯也懶得吃,直接回自己的屋裡把胡狼的祖宗十八代給逐個問候了個遍。我不怕君子不怕小人,唯獨害怕無賴。這樣的人可以出爾反爾,視誠信諾言於無物。可這世道,偏偏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不要臉的無恥之徒,盜亦有道,楚天裔就比他強多了。
我把手放在肚子上,忽然百感交集。也許是太累了,我沒有多餘的精力去命令自己不要回憶,我的前夫。
前夫。
我忍不住苦澀的笑起來,很多點點滴滴已經融入生活的每個瞬間,不經意之間,我就會想起過往的一切。說給胡狼聽的那個故事,著名的“龜兔詭辯”,兔子的確可以追上烏龜。為什麼?因為路程不可能無限的分割下去,阿基里斯追烏龜的故事是希臘著名悖論,在他的條件中阿基里斯是永遠追不上烏龜的,他把路程無限的分割下去,一小段一小段,截然的分開。彼此之間彷彿毫無關係。而事實上,這一段路程是連續的,不可分割。就好像,我的過去和我的現在,不可能完全分割開來;我的現在和我的未來也有一根線聯絡起來。命運如同一個高明的導演,他全盤控制著我們的一切。我曾經以為我可以改變我的人生,等到後來,卻發現我在適應我的生活。
也許真的沒有什麼是永恆不變的。我曾經的信仰和我曾經的執拗或許真的是不合時宜,可那畢竟是我的信仰,要我如何放棄。
不想不想,每次到後來都是兜回原點。兜兜轉轉的背後,無非是誰先妥協。
胡狼叫人送來飯菜,我看著安靜的宮女小心翼翼的捧著托盤站在門口,也許是我眼中的悲涼嘲諷太過強烈,她始終不敢擅自把飯菜放到桌子上,只是硬著頭皮等候我的吩咐。我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她,彷彿是想透過她去看別的人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