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他說的是事實還是對一個無依無靠的孕婦動了惻隱之心,這番話總算也為保住我肚裡的孩子立了一番大功。謝謝你,汪御醫。彷彿是感受到了我注視的目光,汪御醫也轉過頭來,對我微微頷首。
馬車在草原上行駛了足有三天的功夫才到達胡狼的皇宮。本來快馬加鞭是用不了這麼長的時間的,但我一個孕婦,想顛簸我,這個主意冒出來了也給我爛進肚子裡去。胡狼事務繁忙,自己先輕裝走了,留下一大隊侍衛送我上路。美名其曰:保護我的安全。大家心知肚明,無非擔心我逃跑。實際上,我想跑那是必然的,不過不會在這裡就貿然的逃跑。人生地不熟,走上一千米也難得見個人影,見著了,也是相顧無言,彼此猜啞謎。與其那樣辛苦的自己走到穿越點(未必走的到),不如搭順風車。我安慰自己,牛奶是有的,沒麵包也有饅頭,自由終有一天我也會抓在手裡。
逃跑而已,我又不是沒逃過。
不知道阿奇會急成什麼樣了。我有點感慨,又有點慚愧。認識他伊始,我帶給他的就只有困擾和麻煩。胡狼此次出門作的是便裝打扮,我也沒告訴天賜他的真實身份。想來阿奇怎麼也不會料到我跟卓嘎還是舊時相識。此事除了我,胡狼本人還有已經走了的哥哥等有限的幾個人外,就連幾乎無所不知的楚天裔也不知道,否則他怕是怎麼也不會放我回西秦的穿越點的。這個人,隨時隨刻都會浮現在我的腦海中,習慣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我輕輕的撫摸著肚子,哼起不成調的歌謠,《你是我堅強的唯一理由》,寶寶,你可知道,你現在是媽媽堅持走下去的唯一動力。
坦白說,我並不希望阿奇知道我是被卓嘎抓走的。以他今日的身份,南國的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