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會很遭人豔慕妒忌的。
“可我怎麼覺不出半點高興的意味。”他從後面抱著我,下巴抵在我肩膀上,暖暖的熱氣直往我臉上噴。
我不自在地別過臉,道:“那是我擅長偽裝,喜怒不形於色。哪能這麼輕易地就看出我歡呼雀躍。”
“那你還是單純點的好,起碼可以看到你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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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兒的笑你還嫌看不夠?”我睨視他,言罷有些後悔,這時候提這個實在是有些煞風景。兀自咬了唇,不說話。
他僵了一僵,笑著不言語。
午飯是他喂著吃的,王平和紗衾在旁邊伺候著,我有點不自然,他卻神態自若。後來見我幾乎食不下咽,他揮退了左右護法,輕輕地嘆氣:“不是你要我餵你吃飯的嗎?怎麼又嫌不自在呢。”
“我反悔了還不行。”我機械地咬著湯裡的野雞崽子肉,病剛好,不宜吃太過葷腥的東西。
“對我說的每一句話你都不可以反悔。”他從桌字對面伸過手來,覆在我的上面,緊緊握住,黑沉沉的眼眸裡暗芒微閃。
我勉強笑笑,道:“這是自然。”
王府裡的女人
水漲船高,待遇隨身份飆升。除了綠衣和鴛鴦這兩個貼身伺候的大丫鬟外,又添了五個灑掃房屋來往使役的小丫鬟。這樣一來,我住的屋子就顯得狹窄起來,楚天裔又給我單獨安排了一個院落,素雅乾淨,裡頭種植了許多花草,可惜已經快入冬了,光禿禿的只剩下枝杈。梅花還沒到開的季節,徒有古拙的姿態。然而我還是高興的,因為我看見了木英,儘管花已經開敗了,可來年終究會再開的。呵,年華似水,我卻是那暗邊的鵝卵石。
楚天裔也算是挖空心思了,屋子裡頭竟設有地熱。後來才知道是引了溫泉進來。在這樣的房子裡過冬是再妙不過的。雖然對他我從來不曾真正意義上的信任,可他這般用心,說無動於衷著實是自欺欺人。
我不是說過嗎,人各有價,我的價值在他眼裡不算低,這絕對不是什麼壞事。
人總會願意為了價值高的事物付出一定的代價。
安定下來,我開始惦記起我的寶貝手機。喚來鴛鴦一問,她立刻喜滋滋的告訴我,我生病的這些天裡,她見天氣不好,秋天的雨總是特別多些。想起我說“清洗後烘乾”的說法,就用香胰子仔細將手機洗了個乾淨。
“現在,那個手機正放在灶臺上烘呢!姑娘啊,哦,不,娘娘,奴婢保管你的寶貝完好如初。”鴛鴦得意洋洋地邀功。
我眼前一黑的去,悲憤欲絕,咬牙切齒道:“帶我去灶臺。”
等到我從蒸籠裡取出我面目全非的手機時,我已是無語問蒼天。
天啦!你為什麼要這樣子對我。
我已經很窮了。
回頭面對鴛鴦殷切的臉,我終於明白什麼叫“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得婢如此,我應該是慶幸還是不幸呢。
剛收拾妥當,貴客就上門來了。貨真價實的貴夫人,娘娘屈尊紆貴,竟然上我這個狐媚子的窩來了。
鴛鴦進來通報時,我正坐在熏籠邊上發呆。要是讓楚天裔見著了,一準又要說我。
“我看你犯的是痴病,整天恍恍惚惚的,眼睛都是直的。”
“對啊對啊,我是鬼上身。”我笑嘻嘻地逗他,沒個正形。
“胡說八道,犯口忌!嘴巴張開,再吃只水晶蒸餃。”他用筷子敲了下我指著他的手指,諄諄善誘,“來,把嘴巴張開。”
我無聲地笑了起來,漫無目的地翻了翻手裡的舊書,泛黃的書頁摩挲著指尖,就好象時間在我的觸控中,悄無聲息地輾轉了千年。
綠衣放下手裡的針線,向她使了個眼色,雙手合十,枕在頸邊,做出個睡覺的姿勢。鴛鴦會意,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
我聽見她刻意壓低了嗓音的脆聲:“靈妃娘娘,我家娘娘已經睡下了。”
“那我更加得親眼去看看,看她睡安穩了我才能放心。唉,都怪我平素只求大家和和氣氣,沒管教好。府裡的女眷都瘋瘋灑灑的,鬧的不成樣。這次竟然把清兒妹妹給擠到水裡頭了。妹子這麼嬌貴的身子,怎麼受得了寒氣。”話音還沒落下,靈妃便撈著簾子進來了。鴛鴦擋不住,只好在後頭一疊聲地叫著“挨——”
“我說妹妹是最通理曉事的,怎麼會剛吃完飯就睡下了呢?多傷身體。小丫頭偷懶,不耐煩通報,妹妹你就是待人太寬厚了。”靈妃香氣襲人,笑語盈盈地走了進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