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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部分

在這一個,一大一小兩根怪物。倒彷彿忽然有了種古怪的默契,互相對視而笑,杜維嘆了口氣:“看來今晚要露宿荒野了,只可惜我沒帶帳篷。”

白河愁淡淡道:“那也沒什麼。我在雪山之上。那裡滴水成冰,我也都是常年坐在雪蜂之上的。”

說完,兩人下了馬來,在路邊野地上尋了一個略微平坦點兒的地方。就準備露營了。

這是正是寒冬季節,越往西北,天氣就越發寒冷。杜維生了火之後,又看了看天邊遠處地烏雲,苦笑道:“但願今晚可別下雨才好。”

白河愁卻毫不在意。坐在了火堆旁,彈了彈衣服上的灰塵,隨意從一旁摸了一根粗粗的樹棍來當了枕頭,就這麼躺了下去。

他是巫王。而杜維現在又是他的俘虜。杜維讓然沒指望這位巫王有“善待俘虜”地美德。

他在馬匹上顛簸了一天,早已經腰痠腿疼,只感覺身子都要散架了一樣,此刻肚子飢餓。也不指望這位白河愁白先生給自己弄什麼吃的了——這一路上。倒是沒看見他主動吃什麼東西,難道這傢伙可以不吃不喝?那豈不是成神仙了?

杜維嘆了口氣。自己到周圍的荒地上搜尋了一會兒——這兩天相處下來,杜維摸清了白河愁的脾氣,這人性子實在疏懶地很,而且彷彿對什麼都漠不關心,毫不在乎。雖然杜維是他的俘虜,但是自己只要不離開他身子周圍幾百米的距離。他都是不管的。甚至有一次。杜維出去找東西吃,直走得老遠,都看不到白河愁了——當時杜維倒真的動心了,很想趁機逃走,可念頭剛一動,就感覺到自己背後一寒。一股凌厲地殺氣就緊緊的鎖住了自己!當時杜維才嘆了口氣,放棄了念頭。

此刻到周圍找吃的,倒也不困難。

畢竟說起來。杜維也不是第一次當別人的俘虜了。從前就給白袍甘多夫抓去過北方地冰封森林——相比起來,倒是跟著這位白河愁,比當初跟著白袍甘多夫要舒服得多了。至少這位白河愁先生,可不會用一個魔法傀儡術讓自己抽自己嘴巴。

杜維在野地裡掏了幾個土撥鼠的洞穴來,冬天這些蛇鼠之類的東西都在冬眠,只要能找到它們的洞穴位置,抓來也其實不難。

片刻之後。杜維抓了兩隻肥大地土撥鼠。外加一條花蛇。就回來了。坐在火堆旁,開膛破肚。剝皮去毛,又用皮囊裡地水清晰乾淨之後找了兩根樹枝來,串了兩隻土撥鼠,就在火堆上烤了起來。想了一會兒,杜維又在儲物戒指裡翻出了一口大鍋來。

這個大鍋可不是用來露營燒烤的,而是魔法藥劑師用來敖制魔法藥劑用地工具,不過此刻,卻被杜維拿來用了,準備做一鍋蛇羹。

要說杜維的手藝,雖然說不上一流,但是畢竟前世出身中華,中華美食享譽世界,隨便一點兒家常菜弄出來,也別有風味,更和羅蘭大陸人的飲食大不相同。從前杜維被白袍甘多夫抓去冰封森林的路上,一路上那個老傢伙就對杜維的手藝讚不絕口,此刻杜維故伎重演,片刻之後,火堆之上就香氣四溢,那兩隻燒烤的土撥鼠被杜維烤得外焦裡嫩,一股烤肉地香氣夾雜著調料地味道就飄到了白河愁的鼻子下。

白河愁在雪山之上雖然貴為巫王——不過以他的性子和修為,把整個生命都用在瞭如何追求力量之上,這口腹之慾,卻從來連想都不去想。更加上雪山之上,冰天雪地,哪裡有什麼好吃的東西?就算是什麼肉啊菜啊,一到那種地方,立刻就被凍得硬邦邦的,又哪裡談得上什麼美味可言?

此刻白河愁躺在那兒,卻只覺得聞到的這股香氣,居然是生平從來沒有見識過地誘人,不由得就坐了起來,眼神看向了杜維,眼神裡滿是好奇。

杜維全副精神都集中在了整治那一鍋蛇湯羹上了,此刻大鍋在火上燒了好一會兒,湯汁咕嘟咕嘟滾開來,杜維隨意弄了根樹枝來剝去了書皮,蘸了蘸湯羹,品嚐了一下,不由得舒服的嘆了口氣。

回頭看見了白河愁好奇的眼神,杜維心裡一動,笑道:“白先生,一起來嚐嚐吧。這天下能吃到我杜維親手做地食物的人,滿打滿算,也不超過五個哦。”

說完,取下了一串烤好的土撥鼠就遞了過去。白河愁也不客氣。接過來就咬了一口,卻立刻就被燙了一下。他一生在雪山之上,在當巫王之前,大半時間都在雪蜂之上苦修。渴了就喝幾口雪水,餓了就胡亂塞一點兒冷冷的食物,很少接觸什麼美食

回頭看見了白河愁好奇的眼神,杜維心裡一動,笑道:“白先生,一起來嚐嚐吧。這天下能吃到我杜維親手做地食物的人,滿打滿算,也不超過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