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模樣也是滑稽,一張臉上中間一個碩大的鼻子,卻把眼睛嘴巴都擠到了一邊去,模樣極為古怪。肌膚的顏色黝黑,彷彿是南洋土著一般。隨即他對著坐在上面的魯高深深鞠躬,又對著周圍坐的一圈兒客人鞠了躬,這才用雙手比劃了一會兒 ̄ ̄原來卻是一個啞巴。
魯高點了點頭:“開始吧。”
這個侏儒撩起袍子,從屁股後面摘下一把掛在那兒的長笛,吹奏起來。
笛聲短促而詭異,調子更是忽上和忽下,每一個音符落在人的耳朵裡 ̄ ̄原本應該是怪異刺耳的調子,卻偏偏讓人聽了就這麼舒服,一個音兒一個音兒的往上拔,層層推進。讓人聽了不由自主的就彷彿生出一股想隨著隱約扭動地衝動來。
杜維一聽見這個笛聲,眼睛裡閃過一絲怪異的東西,隨即仔細打量了這個侏儒兩眼。
魔法?
杜維眼神裡的東西一閃而過,眉頭卻不自覺的輕輕皺了起來。這侏儒吹奏的每一個音符,分明是帶著一縷奇異的魔法味道在裡面,卻偏偏和杜維所知道的羅蘭大陸的魔法有些不同。
這笛聲調子詭異,彷彿是用人的精神力注入音符裡吹奏出來,隱隱的就能激發聽眾地情緒波動。
就在這時候,正中的那個箱子無聲無息地開啟了,隨著音符的跳動。一條滑膩猶如嫩藕一樣地手臂,從裡面緩緩伸了出來。卻彷彿沒有關節一般,隨著音符柔軟的扭動著…
這一條手臂看來。肌膚膚色並不太白,甚至還帶著猶如巧克力一樣的黑色,卻亮得彷彿緞子一樣,這麼來回扭動,如靈蛇一樣。
隨後,一隻腳也從箱子裡抬了出來,腳背纖細。腳弓緊繃,每一根腳趾都是那麼的精緻,讓人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心裡一跳!
當一條小腿伸出來的時候,小腿肚滾圓而結實,又長又直。輕輕的探出箱子來,落在了地上,隨後裡面的女子身子一挺。就從箱子裡這麼揹著腰身站了起來。
當她出來地時候,所有的人都是不由自主的嘆了口氣,還有人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這個女子一身赤紅色的小短褂子,上身的這件小短褂,又緊又窄,裸露出了一截蜂腰,這小腰細得讓人驚歎,盈盈一握,當真好像水蛇一樣靈巧。
這個女子就這麼背弓在那兒,雙腳雙手撐著地面,身子隨著音符來回的扭動,絲毫不見笨拙,簡直輕盈地就好似個精靈一樣。
尤其是她的小腰,繃緊了來回扭動,充滿了爆發力和彈性,一雙長腿輕輕扭動,還不時的做出幾個勾人地動作來。
最後隨著音符的一陣拔高,這個女子陡然輕輕一躍,站在了地上,單腳落地,另外一隻腿卻背在了身後,雙掌合在胸前,然後身子緩緩的下蹲。這個姿勢更是難到了極點了,可是偏偏她單腳站在地上,穩穩的猶如釘在那兒一樣,短短的小褂子下,飽滿的酥胸呼之欲出,而可以開得低低的上襟口,露出了深深的溝壑,還隨著呼吸上下起伏,更是勾人!
忽然之間,女子一個後空翻跳了出去,雙手瞬間在箱子裡一抄,抄出了兩個金色的鈴鐺來,等她站好之後,左手手腕戴了一個,右腳的腳踝上也戴了一個。
這個女子身段好的讓人驚歎目眩,那細細的充滿了彈性的蜂腰,還有那胸前被窄小的褂子緊緊繃住的一對爆乳,都簡直猶如鉤子一樣,勾去了全場所有男人的眼神兒,偏偏這個一個身段幾乎完美的女子,臉蛋之上,卻戴了一個純金的面具!
隨後,在那個侏儒的笛聲之下,這個女子開始了輕輕的跳躍舞蹈。她身體的柔韌性實在驚人,無數個常人無法想象的動作,被她輕易的一個一個的做了出來,行雲流水一般,絲毫不見半點而滯澀,偏偏還充滿了一股子野性的美感,每一個動作,伴隨著她那驚人的小腰和充滿了彈性和力量的長腿,讓男人看了都不覺的想入非非 ̄ ̄這樣的一個女子,如果拉到床上歡好,當真是什麼高難度的動作都能做得出來呢…
她全身的骨頭彷彿都變得可以任意扭曲,那小腰不時的在一個又一個動作之中展現出驚人的柔韌來,在杜維看來,恐怕自己前世所看過的那些體操,還有瑜迦,都遠遠比不上這個女子的奇特體術!
旁邊的那些西北軍的眾將,已經有不少人都看得失了神,眼神死死的盯著場中這個女子,卻彷彿要把她吞下去一樣。魯高一臉的得意笑容,隨意對杜維笑道:“杜維,這個女子,還能入眼麼?”
杜維微微一笑:“魯高將軍,您的這個私人珍藏,可珍貴的很啊!這個女孩是從南洋弄來的吧?南洋土著地女孩子,身子天生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