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偷奸耍滑,當個警察也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啊!”趙坤一邊和鳳家姐妹調笑著,一手閃電般抓住黑衣人的頭髮。也不顧他殺豬般的慘叫,硬生生把他腦袋按在車窗上,當做敲門磚,砸得玻璃哐哐作響。
沒敲幾下,額頭上就鼓起老大一個血包。車窗緩緩搖下,露出一個年輕人白白淨淨的臉龐。挺直的鼻樑上,架了副金絲眼鏡,寬大的鏡面也掩飾不住下面浮腫的黑眼圈,一看就是夜夜笙歌,酒色過度的貨。
“有事麼?”眼鏡男衝趙坤點了點頭,臉色淡然道。
“沒事,你的狗亂咬人,我幫你管教了一下。”趙坤邪邪一笑,露出森冷白皙的牙齒。
眼鏡拍手大笑,歡喜道:“好啊,管教得好!”轉頭過去,臉色驀地一變,右手操起手邊的手機,狠狠一下砸在黑衣人頭上,頓時頭破血流,汩汩鮮血順著臉頰流下,看起來就像化了油彩似的。
“沒用的東西,還不快把地上的死狗搬進來,我不想說第二遍。”
眼鏡男隨手把支離破碎的手機丟出窗外,扯了一張紙巾細細擦拭著堪比女人的纖細手指,換上了一副笑臉,問道:“這位朋友,請問你怎麼稱呼。”
趙坤豎起一根手指搖了搖,道:“第一,我不是你的朋友。第二,你不需要知道我的稱呼,你可以叫我警官先生。”
“哦,原來人民公僕啊!”眼鏡男撇了撇嘴,冷笑道:“警官先生,請問我邀請我的朋友上車,沒有犯法吧?倒是你,不問青紅皂白,把我的保鏢打成了重傷,這算不算濫用職權,暴力執法啊?”
“朋友嗎?我怎麼沒看出來。”趙坤慢悠悠點了一支菸,拉開了車門,做了個請他下車的姿勢,道:“我現在懷疑你就是近日來恐嚇鳳小姐的變態粉絲,請你立刻下車。”
鳳嫣然啞然瞪著面前山嶽一般高大挺拔的身影,眼中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沒想到這個一身痞氣的傢伙,竟然也是人民警察!
小丫頭衝趙坤招了招手,等他彎下腰,才在耳畔道:“警察叔叔,就是他欺負我姐姐。”
“聽到了嗎?現在請你下車接受調查。”趙坤一指小女孩,轉頭衝郭大少道。
郭大少嗤笑了一聲,反手帶上車門,扶了扶金絲眼鏡,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下車,我也不想講第二遍。”趙黑子臉色一沉,猿臂閃電般探出,一把揪住了郭大少的領帶,如提稚童般把他從車窗裡拽了,“啪”第一下丟到了地上。
“你,你個雜碎,你……”
沒料到他說動手就動手,郭大少滿臉漲得通紅,情急之下連罵人也是舌頭打結。從小到大,到哪裡不是被人捧著護著,不就是想搞一個女明星罷了,以前那些戲子遇到這種好事,哪個不是熱情洋溢地倒貼上來?
今天也不知道那個鳳嫣然是不是神經病,明說暗示都不答應,不得已才給她下了藥。被識破也就算了,那婊子還敢拿酒潑過來。沒吃到嘴裡,反而惹了一身騷。
以前哪裡受過這種挫折,憋了一肚子邪火沒處發,本來想追上來,就算來強的也要成了好事。不知道誰的褲襠沒拴緊,露了個愣頭青小警察出來,壞了老字好事不說,還敢當眾對我動粗。這下,什麼面子都丟盡了,早知道就聽蛇皮的,讓他們來幹,這些粗活還真不適合我親自做。
“瞪,你媽的,還敢瞪我?”趙坤看著那雙吃人的目光,心中一陣煩躁,俯下身就把手中的菸頭滅在了他臉上。
隨著郭家大少爺殺豬般的嘶吼,身後人群一陣騷動,鑽出來七八個流裡流氣的混混。當頭一個混混,敞開花襯衫,腰際裡彆著一根用報紙捲包裹的圓柱體不明物品,手臂、胸口裸露在外的面板盡是層層點點死皮,也不知道得了啥怪病,��說沒擰�
“你個不長眼東西,敢在我蛇皮的地盤上搞事啊?”花襯衫踏步上前,指點著趙坤鼻子,囂張的吼了一嗓子,轉過頭去,瞪著周圍的人群,惡狠狠道:“散了,散了,都他媽吃飽了沒事嗎?”被他這麼一嚇,所有人都往外移去,退得遠遠的,生怕惹禍上身。
郭大少一見來人,眼前一亮,捂著臉躲到被他開了瓢的黑衣人身後,遞給他一個讚許的眼神。剛才老子被人欺負,沒見這小子上來幫忙,原來是在給蛇皮打電話啊!
黑衣人扶著郭大少上了車,也不與前來助拳的混混們打招呼,只是冷眼旁觀著。
趙坤掰了掰手指的骨節,心中暗笑,你小子不是韋小寶,我也不是鄭克爽,給老子來上這麼一出,我就不知道人是你叫來的了?剛才小小活動了幾下,氣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