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變化這麼大。還有,居然敢用那種語氣和我說話?原來是失憶了,那就值得原諒。不過,你怎麼還能記得自己就是向葵?”
“只是失去了其中的一部分,呃……比較重要的人和事我還是記得的。”向日稍稍修改了下“失憶”的內容。
“那你怎麼會忘記小漩?”火辣女指著清秀女生問,後者看向流氓的眼神很是複雜。
“這個……”向日尷尬地摸著鼻子,從某人的語氣裡可以聽出,那剛才被撞的女生似乎與自己有著某種親密關係?
果然,火辣女接下來的話證實了他的猜測:“她可是你以前的暗戀物件,和你同桌一年,你居然把她忘記了?”
流氓沒有答話,只是不好意思地看著清秀女孩,雖然長得只是中上,但兩隻大眼睛卻很靈動,給人以知性美,難怪當初只知死讀書的“自己”會看上她,兩人的秉性實在太像了。
向日正不知如何解釋之際,清秀女生替他解了圍,挽著火辣女的胳膊,臉上升起片片紅暈:“秀秀,你說什麼呢。我只是和向葵同學同桌而已,哪有你說的那種事?”
“是,是!”火辣女撫著比她低了半頭的女生的頭髮,沒有再度取笑於她,轉看向一邊的流氓:“對了,你還不知道我們的名字吧?”
“確實忘了。”向日投給對方一個歉意的眼色。心裡卻對某女叫“秀秀”這個名不符實的名字不以為然,這簡直就是對“秀”這個溫柔的字眼的侮辱。
“算了,看你失憶這麼可憐的份上,我就不再跟你計較了。”火辣女並不知道對面的男人正在腹誹她,指著高個男人介紹道:“這傢伙,是高明明,以前坐你後邊的那個,後來你轉學了,他就坐了你的位置。”接著又指向另兩個長得很相像的人,“這是大文、大武兩兄弟,當初雖然是一個班的,但和你不熟。以前你可是木頭疙瘩,和誰都說不上幾句話,要不是有人主動找你聊天,估計你高一一年都會嘣出半個屁來。”
“你們好,你們好。”向日馬上熟絡地打招呼。
“呵呵……沒想到在這裡居然能碰見高中同學,雖然只同學了一年,但是‘書呆子’的名號我們還沒有忘記啊。”高個男人帶頭回了招呼,大文大武兩兄弟也對他友好地笑笑。
“還好現在總算是被車撞開了竅。要是以後我也碰上這麼木的人,就帶他去街上溜一圈。”火辣女說完,聽得幾人一陣暴汗,溜一圈?估計是把人拉到馬路上,然後自己就閃等著別人被車撞吧?
“你們這麼看著我幹什麼?開玩笑的啦,我怎麼會那樣做?對了,花花,你現在在哪上學?”火辣女神色不變轉開話題。
“高大。”
“哦,不錯,名牌耶!早就知道你這傢伙會有出息。”火辣女重重地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絲毫沒有顧慮到某人相比她來說並沒有佔多大優勢的贏弱身體。
還好如今流氓這身體外表看著不怎麼樣,內裡卻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對這一掌直接忽略。“能不能問一句,為什麼叫我……那個花花?”向日對這個類似旺財名可以說是深痛惡絕,趁這個機會提了出來。
“哈哈,這你……差點忘記你失憶了,我就免為其難再解釋一遍給你聽。”火辣女大大咧咧地說著,“你名字不是叫向葵嗎?要是在中間加個日字那不成了向日葵?這是一種花吧?……既然是花,那就乾脆叫成花花算了。”
向日對於某人的邏輯推理能力大是“欽佩”,能把名字與花這兩樣毫無干係的東西聯絡在一起也算是強淫了,不過此風不可長。雖說花花這名字比較能令女生討喜,但流氓還是更注重面子:“能不能別叫‘花花’,貌似我有真名實姓。”
火辣女一聽不爽了:“這怎麼行?當初你可是答應了的。我問了你好多遍你都沒說話,不是預設了是什麼!”
“這是能預設的麼?”“自己”當初的懦弱,向日是非常清楚的,就算想要表達內心的不滿,恐怕也沒那個膽量開口。而且就算說出來了,對方會不會理睬都是一回事。
“怎麼不行?難道你想反悔?哼,你這傢伙不但忘恩負義,還出爾反爾……”火辣女正要將一大盆屎尿全往某人頭上扣,向日不得不打斷她的話:“算了,你愛叫就叫吧,不過應不應那就是我的問題了。”見對方還要開口,流氓怕再被安上什麼不義之名,轉身準備開溜:“我還有事,要先走了,下次再聊。”
“等下,難得碰上一次,你就走?怎麼說也要聚一下嘛。”火辣女一把扯住他的衣角。
“我正在陪女朋友逛街,下次吧。”沒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