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女的就行了,只要在一起喝了酒,到時候還不是他們想怎樣就怎樣?雖然只有三個女人他們五人不夠分,但這麼漂亮,也足夠彌補這個缺憾了。
“那我真是該多謝了。”向日笑吟吟地說著,手上已經摸到了吃得只剩下殘羹的回鍋肉盤子的邊緣。
而他的話剛一說完,餐館內的男人集體將鄙夷的目光射到他的身上,這男人,太沒骨氣了,連自己的女朋友也這麼拱手讓人。
“哈哈哈……”中分頭大笑起來,中國人在他眼裡果然還是那麼懦弱、膽小,連一點尊嚴都沒有。
“哐”地一聲脆響,正在大笑的中分頭突然停止了笑聲,只覺得前額一陣巨痛,然後臉上滿是油膩的感覺。因為這一下來得太突然,突然到他有些反應不過來,等回過神時,才發現原本被他看不起的那個男人手上正抓著一瓣破碎的瓷片,正一臉微笑地看著他。
抹了一把臉上的殘羹湯水,他立刻知道了怎麼一回事,這……不可原諒,絕對不能原諒!這小子居然敢把菜盤子砸在自己的頭上,還是在這麼多人面前。旁邊一臉呆滯的人不用說了,原本他看中的幾個美女也掩嘴竊笑地看著他。中分頭只覺一股熱血直衝上腦,登時虎吼一聲,拿起手裡的酒瓶子就砸了過去,他要把這個給了他極大侮辱的男人的腦袋給砸碎!
然而眼看著就要砸中對方,卻覺得手上一輕,酒瓶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男人的手上,然後只聽是“哐”的一聲,前額又是一陣巨痛。這次,伴隨的不再是菜湯的香味,而是濃烈的酒汽,其中還夾雜一絲血腥味。
旁人早被這突如其來的場景給震住了,處於旁觀者的角度,他們看得更清楚些,那個原先他們認為非常不齒的男人居然敢搶先動手,而且還是那麼的沒有半點預兆。前一句還說著多謝人家幫他付帳,後面就立刻把菜盤子砸了過去,這種典型的笑面虎讓他們心裡一陣心悸。
而中分頭的夥伴則有點想不通了,那個在他們之中最強悍的人居然連續被那個看起來一拳就能打死的男人給砸中兩次,這有些不可思議。不過儘管見同伴流了血,他們還是坐在座位上沒有半點動彈的意思,他們可不認為對方有多麼厲害,砸中自己的同伴,只能說是自己的同伴大意了,或者對方太狡猾了,那麼出奇不然地,恐怕任是誰都躲不過。
中分頭已經氣瘋了,連續兩次被砸讓他徹底失去了理智,狂叫一聲,揮舞起拳頭就砸了過去。現在,他可不認為對方能夠擋住,剛才也只是因為大意才會被對方把酒瓶子搶走,拳頭他總不能搶走吧。
然而正當他以為要得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拳頭再也不能前進一步,拳頭被一隻與它小少至少一倍的手掌給擋住了,就那麼停在了。。。。。。
半空中。
旁人張大了嘴巴,這……太瘋狂了,對抗的兩人身體差距那麼大,而那個他們不看好的男人居然能擋住那麼大的拳頭,看剛才中分頭的揮拳姿勢,絕對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的,可是他的力氣就像一個小孩子般弱小,但對手的面前不堪一擊。
中分頭的同伴也有些愕然,怎麼可能?先不說常年鍛鍊跆拳道,但說身體上的差距就已經是天壤之別了,可事實卻令人不敢置信。
然而更令他們覺得恐怖的是,一聲骨頭斷裂的“咔嚓”聲突然響起,在大家屏氣的時候,那麼刺耳地尖銳地響了起來。毛骨悚然的感覺傳遍在場旁觀者的全身,他們看得很清楚,中分頭的手腕突然就像一根麻花一樣怪異地扭曲著。
“啊——”巨大的慘叫聲像要把整個餐館給衝翻,中分頭倒在地上捂著手腕廝吼,然而還沒叫幾下,一隻腳突然一把放在他的腦袋上,只見中分頭掙扎幾下,聲音徹底消失了。
向日這才挪開腳,順便拍了拍身上根本沒有沾染上半點剩菜的衣服,淡淡地說著:“大家別介意,我只是嫌他的聲音太吵,讓他睡一覺而已。”
旁人一臉恐懼,嫌聲音太吵,讓他睡一覺而已?這是不是太誇張了?而且他們很清楚中分頭是怎麼“睡”過去的,那男人根本就不是一腳把他踢昏,而是用腳踩在他的腦袋上,直到用壓力把對方給壓昏過去的,這樣的痛苦比被一腳踢昏還要來得強烈百倍。現在,他們已經不敢小看這個男人了,而且也大概猜出了他根本就沒有打算和這幾個肌肉/棒子起衝突了(事實上他們並不知道向日是打算在飯後解決這群肌肉/棒子),這從他攔住那個男裝美女怒罵的時候就可以看出,只不過現在被對方逼了過來,這才迫不得已出手。一瞬間,角色立刻被轉換,原先膽小怕事的男人,現在儼然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