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利奇的父親從這份計劃的字裡行間,就看出了兩個字——賄選。
雖然和以前在格拉斯洛伐爾看到的那一套比起來,這份計劃有點區別,不過大體還是差不多的,都是給民眾一點好處,然後要他們支援。
馬龍在一旁伸出頭來看,他的心底頗有些不屑,他早就已經預料到了,這些政客玩來玩去就是這套花招。
“這個計劃不錯,問題是施行這個計劃,需要大量的物資。軍方雖然支援我們,但是我們這樣做的話,他們恐怕不會答應。”
馬龍笑著看向瓦爾戈,他看到瓦爾戈張嘴想要說話,立刻一擺手,繼續說了下去:“我知道閣下的力量很大,肯定已經聯絡到了肯幫我們的勢力,問題是沒人會願意白白幫忙,不知道交換媒件是什麼?”
那位前市長乾笑了兩聲,卻沒有正面回答:“交換條件其實並不重要,因為承諾是可以改變的。”
“您打算到時候翻臉不認帳?”
馬龍同樣也笑了起來,這確實是政客的一貫伎倆,問題是對方應該也是同樣的人物,不可能沒有想到這一點,這件事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解釋可以有很多種。
或許這位瓦爾戈先生簽署了某項秘密協定,而且是摸得著、看得到、馬上可以兌現碰致,比如提縱倩報之類的。
或許對方根本就不在乎那些承諾,打算放長線釣大魚。
他唯一擔心的是這有可能是一個圈套,對方騙他們做出承諾,弄出一份對索斯托克非常不利的秘密協議,然後予以公開,這絕對是非常致命的一擊。
“我知道您擔心什麼。”
瓦爾戈對馬龍的訕笑並不是很在乎,他也不打算解釋,因為他就算解釋,馬龍也未必相信。
“您想成為一個有影響力的政治家,就像那幾位共和國的創造者。而我和我身邊的人根本沒有那樣偉大的目標,我們只想做官,想做高官。”
瓦爾戈說得很直接。
“哦?我還真不知道這些,閣下教教我。”
馬龍也不知道是在說反話,還是真的在虛心求教。
“好說,好說,這個問題其實很簡單,政治家和政客的區別就是,前者制定規則,後者一邊鑽漏洞,一邊維護規則,所以您制訂的那套東西我從來沒有反對過。復興黨走的是底層路線,我絕對贊成,因為現在逃出來的人,大部分都是沒什麼財產的老百姓,就算那些以前有些產業的人,現在也沒有了生活來源。真正在國外有投資的人絕對是少數,即便是這些人,也隨時面臨著產業被剝奪的風險。
所以我加入復興黨,因為我感覺到你們會成功。但是我會在規則的範圍之內,讓自己的活動餘地稍微大一些。我認識一大幫人,他們全都有點錢,比這裡的人要好得多,可就算有錢,也有坐吃山空的那一天。這些人想要投資,卻又害怕風險,以前就算投資失敗,只要人脈在,也有東山再起的日子,現在手頭上如果沒有足夠的錢,能不能生存都是一個問題。“瓦爾戈揚了揚手裡的那幾張紙:”
所以我打算幫幫他們。“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馬龍大致也已經明白了對方的想法。瓦爾戈明顯是想走上層路線,而且這份計劃明顯是抄襲他的做法。他以提供工作機會為誘餌,來取得那些難民的支援,現在施泰因已經有了戰甲製造工廠、食品廠、紡織廠和服裝廠,軍方的訂單根本就做不完,才半個月,他就已經在考慮擴大規模了。瓦爾戈肯定是看到他這麼做,所以靈機一動,想用類似的辦法取得那些有產業的富人支援,現在這個時候,唯有生產軍用品才用不著擔心賣不出去,也用不著擔心軍隊不肯付錢。
“你打算讓他們直接開廠?還是讓他們投錢進來做股東?”
馬龍連忙追問道。
“那當然是直接開廠,這樣效率高得多。”
瓦爾戈笑呵呵地說道。
馬龍心中暗想,果然如此。
這招絕對高明,堂而皇之地從他這邊挖牆腳。直接開廠的話,一間大一點的工廠,就等於控制住了一、兩千個人,小一些的工廠也至少能夠控制住兩、三百人,如果所有的人全都被這些傢伙控制住,還有誰願意聽他的話?
更何況,這些傢伙一旦像以前那樣操縱市場,或者玩連橫合縱之類的把戲,完全可以在必要的時候掐住他們的脖子,讓復興黨成為這些人的天下。
“這可不行,和戰爭有關的事絕對不能亂來,萬一有人偷工減料,最終損壞的是我們復興黨的名聲,所以我打算制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