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易山推著他離開水月庵了。
“你等等;既然如此的話,我答應你便是;你住在何方,”上官海棠最終還是決定和歐陽明日一起回去,因著她也是懂醫術,只要知道這秦明凡到底如何起治療;她自己也能搞定;那麼跟著歐陽明日是最好的捷徑了。那歐陽明日抬起的手;又放下了,最後才緩緩說出口:“你跟著我走就是了,不過你既是我的侍從,自然是要貼身照料與我,你也看出來,我有軟骨病,是無法站起來。”
歐陽明日說著,就習慣性的看了一眼他自己的腿,就是因為他有這軟骨病,才從小被父母遺棄,如果沒有這軟骨病那該多好,就算他是賽華佗又如何,這軟骨病還不是無法治好。
“大哥,我看我們還是不要去了,你看看他連自己的病都治不好,還妄想給我治病,那簡直就是笑話,大大的笑話來著。”秦明凡著著上官海棠的衣角,已經沒有了先前的大聲吵嚷了,如今他已經變得聰明瞭許多,那就是知道小聲的耳語。而那上官海棠則是做出了噓聲的動作。
“萬萬不可說這樣的話,你可知道。我們還是跟著他走,想來他還是有點本事的。”近日上官海棠和秦明凡兩個人一起行走江湖,還是知曉了一些事情,比如這賽華佗的脾氣古怪來著。今日見了,果然古怪異常了。
最終上官海棠和秦明凡兩個人就來到了歐陽明日的住處,話說這歐陽明日雖然是一名醫者,其實跟確切的說,他是一個雅客。早年上官海棠曾經和無痕公子學藝,那環境佈置和這歐陽明日,可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我的天啊,這是男人住的地方,這麼的乾淨,這佈置,比那小姐的香閨都要複雜!”秦明凡一進那屋子,就忍不住的感嘆道。上官海棠看著這裡的佈置,倒是覺得還算是可以了,想來這個男子也是知曉生活趣味的人。
“你既是跟來了,以後就聽易山的,幫著易山分擔一點事情吧。”歐陽明日已經到家了,端著茶就喝了起來,那易山看了一眼上官海棠,“公子,其實易山一個人可以的,不必再找一個人幫我了。”
“易山,你還有別的事情要做,以後照料我的事情就由這上官海棠來做吧,對了,你今日既是來了,那中午的飯就由你做吧。”歐陽明日淡淡的開口,已然將上官海棠當作他的侍從。
“做飯,你這個小白臉有沒有搞錯,你竟然讓我大哥給你做飯?”那秦明凡性子很急,聽到了歐陽明日說話,當即就不願意,就要站起來和那歐陽明日拼命來著。
“童言無忌,小弟說算素來如此,還請歐陽公子見諒吧,那海棠這就去給你做飯去,易山兄弟還請你前方帶路。”上官海棠就跟著易山下去,他和秦明凡兩個人就在那廚房之中。
可以看得出來的是,如今那秦明凡臉色十分的不好看,整個人都無精打采,“大哥,你為什麼要的答應他,再說我本來就沒有什麼病,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人啊,竟然讓大哥你給他做飯,真的是太可惡了。”秦明凡十分不爽的說道。要知道,自從上官海棠答應帶他行走江湖之後,他就已經將那上官海棠當作自己的親人了,自己的親人,自然就要好好的照顧了。
現在看到上官海棠為了他,竟然還幫別人做飯,而讓秦明凡十分的生氣。而那上官海棠已經著手做飯,“反正我們不是也要吃飯的不,做又不是給她一個人吃了,我們自己也可以吃的了。”
那上官海棠這般開始做飯,那邊易山則是一直站在歐陽明日的身邊,歐陽明日正在作畫,“易山,你是否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啊,既然有什麼話要說的話,那不如一次性就說完吧,你不是一個藏得住話的人!”
歐陽明日已經擱筆,他今天畫的正是在水月庵看到玉竹夫人的畫像,那個生他下來的母親,可是最終他還是不敢與她相認,只是那種血脈至親,感覺重視不一樣的了。
“我說公子,真的公子,為什麼要找一個人來幫你,我一個人難道侍奉公子不好嗎?”易山有些委屈,話說這易山在歐陽明日很少的時候,就來找看歐陽明日了,畢竟他從小就有軟骨病,怎麼出入都是不方便來著。
而那歐陽明日則是搖頭:“那上官海棠不簡單,我觀他衣著打扮,就是一個不簡單之人,而且還出現在水月庵,我只是想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而已,好了,至於其他的以後再說吧。”
這會兒上官海棠已經將那做好的飯菜送上來了,四菜一湯,不要小看這上官海棠,她做飯水平也是一流,簡單的說就沒有他不會的事情,而那歐陽明日看到這飯菜,光看那顏色都覺得很不錯。
“看什麼看,我大哥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