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陰翳之色,吳用的話無疑表明了他還是不願屈服的態度。
“父親,現在我們已經掌控了整個梁山軍,你幹嘛還要讓著這酸秀才”
薛舉身旁的薛仁杲看不過眼,望著離去的吳用口中不忿道。在他眼中吳用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一刀砍了就是,何必還要看他的臉色。
“你不懂,這吳用被譽為智多星,是梁山軍的軍師,在軍中威望不小,我們是外來人,若冒然殺了這梁山軍的功勳元老恐怕會引起軍中將領的不滿,有他在能夠減少我們掌控梁山軍的阻力。憑他一個人也翻不出什麼浪花,就讓他再蹦躂幾天吧,派人密切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薛舉搖了搖頭解釋道,說完帶著眾人轉身往不遠處的薛府而去。
他們父子二人也不過是正巧回府路過此地,對吳用在城中的動向並未太過放在心上。
吳用進入晁蓋府邸內,一路向前徑直往後院的晁蓋休息的院落走去。
進入房內,天王晁蓋背對大門正默座在案桌旁,案桌上白髮擺放有一壺酒和一隻酒杯,背影蕭瑟。
“哥哥”
吳用暗歎一口氣,朝晁蓋拱手行禮道。
“學究?在這白鹿城現在也只有學究你還知道來看看我晁蓋了!”
聽到吳用的聲音,晁蓋方轉過身來,一臉的頹廢,咧嘴自嘲道。
一直以來,晁蓋都在苦心積慮地打壓著公孫勝、劉唐兩人在軍中的聲望,這才會輕信薛舉地建言,將3萬精銳梁山軍盡數派出,沒想到卻正中了薛舉的奸計,最終被他一舉奪權,囚禁府中。
這近半月時間以來,晁蓋深刻地體會到了什麼叫做人走茶涼。
當初他帶著一幫兄弟打下了梁山軍的基業,何等風光,何等意氣風發,手下眾人無一不是對他敬畏有佳,曲意奉承。
現在薛舉父子上位,他還佔著梁山軍頭領的名頭,卻已無一人敢前來探望,何等淒涼,也就原本就無實權的吳用能不時前來探望。
“哥哥何必灰心,這薛氏父子得位不正,人心不齊,必不長久,只是卻便宜了司馬宇!”吳用聞言輕聲淡淡安慰道。
晁蓋一連串的昏招也使得吳用的心中有幾分心灰意懶,對於輔佐晁蓋爭天下之事也看淡了幾分,之所以現在還不離晁蓋而去既是看在一番兄弟情義的份上,也是不想他們的一番辛苦建立起來的梁山軍基業糟蹋在薛舉父子手中。
“司馬宇自崛起以來征戰四方,無不以堂堂正正的力量壓服對方,豈是薛舉這等陰邪背信之人可比,被吞併不過是早晚之事罷了!”
蓋端起桌旁的酒杯,自飲一口搖了搖頭道。
吳用聞言默然,從話語中他聽出了晁蓋已失去了爭雄之心,現在面前這位頹廢的漢子已不再是當初那意氣風發的晁天王了。
看來梁山軍是該成為過去了!
“天王,司馬宇派人來了白鹿城!”
吳用心中也終於下定了決心,出聲道。
“哦?”
晁蓋的動作頓了頓,接著再一杯酒下肚道。
“他們願意出手救出天王”吳用見狀接著道。
“條件呢?”
晁蓋終於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再度抬頭,目光灼灼地看著吳用道。
“梁山軍必須成為過去,白鹿、羊石二縣將劃歸南方王府麾下,由李牧麾下的4萬南軍接手!”迎著晁蓋的目光,吳用接著道。
“哈哈,司馬宇果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不過與其讓梁山軍糟蹋在薛舉父子這對小人手中,還不如為眾兄弟找一個更好的歸宿!好,我答應了,你告訴他們,只要他們能夠將我救出去,我晁蓋願意幫助他們打垮薛氏父子,讓出梁山軍!”
晁蓋臉上閃過掙扎之色,過一了會兒後臉上露出瘋狂之色道。
晁蓋心中明白,不管是逼迫公孫勝、劉唐二人的舉動,還是此番被薛氏父子篡權,他在梁山軍中的威望都已降至冰點,就算是他重新出山掌權,梁山軍也不再是當初的梁山軍了。
所以,與其被囚禁在這府中坐以待斃,還不如拼死一搏,司馬宇的人敢提出這樣的條件至少說明還是有幾分信心的,他活著更有利於司馬宇順利接手梁山軍。
“好,那哥哥最近一段時間可暗地了做好準備,面上還是裝作頹廢的樣子,我會想辦法儘快與他們聯絡,救出哥哥!”
眼見晁蓋終於捨得放下,吳用也不脫離帶水,當即向他吩咐幾句就告辭離去,要想在重重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