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化融合還是太難了,並且最後的超S級忍術也是作為必殺技,是以當下應該還是以完善千鳥、豐富戰鬥方式為重。
“千鳥銳槍……”腦中努力想象著更進一步、更具延展xìng的形態變化,名實在是有點頭疼究竟如何做到想要的效果“究竟需要怎麼做呢?”
只見他右手上的藍光“左衝右突”,其形狀不斷地劇烈變化著,但是卻只是一種雜亂運動而非有序地伸展。
腦門上微微滲出汗液來,持續了好幾分鐘後,名右手的千鳥終於是逐漸黯淡下去直至消失。
“呼——”長吐一口氣,名跏跌而坐,閉上雙目開始思考剛才的嘗試。事實上,以他現在的查克拉量,他一天至多也不過能施展出四次千鳥來,是以他知道自己不能像鳴人那樣全部靠實踐、靠身體感受和調整去完成忍術,更多的還是需要思考。
“形態變化,形態變化……”不斷回想著這個詞,名的腦中努力分析著各種資訊來推演著自己想要的忍術結果。
雖說名不過才十六歲,但旁人和他三年間在戰場上所進行的戰鬥、廝殺是不能比的,是以他的忍者知識絕對不少。譬如說有一個三十歲的中忍,他已經從事忍者、經歷戰鬥十多甚至二十年了,但他所接觸的始終是低階的重複的戰鬥,那麼便不會有新的有價值的體會,這就是常人要不如名的地方。所以說,以名在忍者學校打下的紮實理論功底,加上前世經驗,再附上最重要的親身體會,他可以開創出新忍術來並非空話。
只是,千鳥這種高階忍術的進一步豐富也不是簡單就能辦成的,是以名苦思之下,一時也沒有什麼進展,只得再次起身發動千鳥去嘗試和感受。
一時間,千鳥啼鳴的聲音再度響起,略微有些嘈雜的響聲震得周圍岩石上的灰塵點點灑落。
一次又一次的嘗試,一遍又一遍的思考,獨自一人的摸索下,名的忍術開創緩慢地進展著。在這全部身心都投入對忍術的研究的同時,名頭頂的太陽也緩緩垂落,黏到了地平線上。
“哈…哈……”將最後一次千鳥也施展出來,名的查克拉消耗殆盡,體內的經脈甚至有些微微的痛感。他大口的喘著粗氣,不斷咀嚼著剛才所得出的一些判斷和猜想。
“該死的,查克拉還是太少了。”身為上忍,早已屹立在人群的上層,但名仍舊不滿意於自己的查克拉水平,更是不滿意於自己的整體實力“循序漸進下去,影級的突破應該是必然之事,但估計還是不夠。未來若要施展各種真正有用的忍術,甚至真正發揮出光的力量,一般影級的查克拉肯定是不能滿足的——哎,真是難熬啊,現在還沒有到徹底解決這個問題的時機……”
想到未來的一些事情,想到自己相應要有的動作,名首次有些迫不及待的感覺,不過他最後還是將這種感覺壓了下去,畢竟從中獲利是好,但若自己沒有一定基礎的話,得到了那些也作用不大。
自身才是最根本的,眼下豐富自己的忍術、彌補自己的短板便是為此努力,而這個需要時間和耐心,自己不應當太過急躁。
想通這點,名的心態重新穩定下來,他舒展了一下疲憊的身體,轉身向旅店回走。
“嘩嘩——”
水聲在房間裡響起,回到旅店的名衝著澡,將自己的疲憊掃除。在回來的路途上,名隱蔽地吃下了一顆兵糧丸,再加上後來的休息恢復,此時他的查克拉已經回覆了兩成多。見聞sè發動,感應到那兩個暗部只是在暗處確保自己依舊在房間裡而沒有監視自己的一舉一動,名小心地喚出一個影分身,接著影分身自覺穿過地板、沉入地下,離開了此地。
憑藉感知手段規避被發現的風險,這並不是什麼難事,而被名喚出在外修習穢土轉生的影分身也都是這樣避過了暗部的監視從而得以不為人知的修習禁術。
“嗯?”又喚出一個影分身去接替即將消失的分身後,名繼續進行洗浴,就在這時,他原本恢復了七七八八的jīng神狀態突然一虛,同時腦海中多出種種資訊,其中一道讓人尤為關注。
這是在外修習穢土轉生的影分身消失後帶來的資訊,其中重點就是大蛇丸留給自己的通靈卷軸有反應了,一塊培植出來的血肉透過通靈蛇帶了過來。
水聲戛然而止,洗浴完畢的名拿起毛巾將身體擦乾,然後穿上衣服走了出來。他自然地慢步走到那張小几面前坐下,然後握筆創作。一切都很正常,絕不會讓那兩個暗部察覺到絲毫的不對勁。
可是,他真實的心理卻不是那麼簡單了:“大蛇丸還真是守信啊,動作的確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