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也不由暗歎,同時心裡對名也有些不滿。不過他歷來公正,是擁有偉人人格式的人物,私情上的不忍等情緒並不會影響到他的行為。
顯然,名也是知道這點,所以在聽到三代的話後,他眼睛便示意了一個面前的宇智波忍者,而那人先是被嚇得一激靈,然後才微微遲疑地靠近,將名手中提著的大長老接過去。
這一戰中,宇智波家總共參戰的忍者不下百人,而其中足有四十多人永遠的倒了下去。其中,上忍十三名,中忍三十名。而剩下的宇智波忍者們,雖然xìng命沒丟,但大部分都負了傷,並且都被名打得有點膽寒了。
這樣的戰績,只要再過一段時間傳揚了出去,那忍界對名影級實力的說法多半便已定下了,只是他今天這明顯不同於一年前那將大地都崩裂的戰鬥方式,依舊讓人看不清這位神秘的木葉獠牙的全部面目。
嗒!嗒!嗒!
這時,一陣極具節奏感而沉穩有力的腳步聲傳來,眾人循聲看去,竟是那木葉白牙!
“嗯?”見到眼前的場景,旗木朔茂不由一愣。這和他原本設想的太不一樣了。雖說他覺得沒有人看透過的名應該不會完全落敗,但大獲全勝、反壓宇智波這種事情他想都沒想過。
瞟了在場的宇智波人一眼,他沒有做聲,只是先和三代打了聲招呼後,便一步一步走到了名身前,微微點了點頭。
“老師,連你也來了啊。”接踵而至的是大蛇丸。只見他一身寬大的和服,白sè的衣袍和他邪異的氣質配合起來有一種獨特的魅力,神秘而危險。突然出現在場中,見過他的老師後他的視線就轉移到了名的身上,眼底深處隱隱有一絲玩味。
“好了,鏡啊,還有名,你們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就不必再給別人看笑話了吧。”見場中的局勢基本穩定下來後,三代看了看宇智波鏡,看了看名,說道。
“哼!rì斬,我宇智波今rì蒙受如此奇恥大辱,不可能讓這小子就這樣回去!”矛盾兩方,名沒有說話,因為現在這種情況下,他個人的武勇和實力已經作用不大了,再爭強好勝說什麼話也沒有分量,還不如不開口。但宇智波鏡不同,見得事情已經鬧得村子的人都知道了,快氣瘋的他恨不得將名挫骨揚灰!
“繼續打下去我奉陪。”被欺到頭上,名也不可能再無動於衷。他雙手交叉在胸前,面露不屑,冷冷的說道。
雖然他自家知自家事,實際上已經快支撐不住,但別人卻不知道,他完全可以撐個樣子威脅對方。
果然,聽得這話,那才被族人接好斷骨的宇智波鏡坐在地上險些沒被名一句話噎得背過氣去。再打?怎麼打!現在這小子連一根毛都沒掉就把自己族裡的幾十個忍者幹掉了,還打下去宇智波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哼!同屬木葉,卻只想武鬥,是何居心!”宇智波鏡這老鬼的臉皮實在是厚,事情原本就是他宇智波挑起的,此時卻反咬一口“凡事大不過一個理字!今rì我族邀你前來,你卻殺死我族數十個jīng心培養的忍者,你該當何罪!”
聽得這種不要臉的話,名真的險些就要暴起將這老傢伙給宰了,不過此時三代都在場,他又如何可以?
“宇智波家別的不行,顛倒黑白的工夫倒是一流。”聞言,名也沒一點一點去解釋、回擊,不過是淡淡說了一句。因為當時在場的也全是宇智波人,怎麼說都是他不對,那便不必再費那浪費口水的閒工夫了。
“事情怕不是長老說的那樣吧。”這時,站在名身邊的旗木朔茂說話了。他雙目平靜地看著宇智波鏡,平淡的道。
聽得旗木朔茂的話,名不由朝其看去,示意感謝:見到這位前來,名自然知道他原本應是想著自己會不敵宇智波,來幫自己脫困的,而如今情況雖不是那樣,但前來的一份心意名便已經感激於心。此刻,他又幫自己開口說話,那更是難得了。
雖然旗木朔茂並沒有和宇智波針鋒相對,但這不是他忌憚宇智波,而不過是他並沒有什麼證據反駁宇智波鏡罷了。
“死了數十個人麼?呵呵,真是不知大名鼎鼎的宇智波是如何被名君一人打成這樣的呢。”和三代打招呼後,在旁還沒有開過口的大蛇丸也插話進來了。不過這麼一句明顯會觸怒宇智波、激化局面的話被說出來,不知他想著什麼,彷彿只是單純的好奇一樣。
“哼!”聞言,宇智波鏡固是動怒。不過這事於他們族來說的確是臉上無光,是以沒有再說。
“好了,好了。”見自己的徒弟竟然還是這麼“任xìng”,三代也是一陣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