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原本臉上那有點興奮的表情一下就被打散了,他微微聳了聳肩,道:“那好吧,咱們先吃飯。”
見名同意了自己的話,音淺淺一笑,接著四人就從病房走出,向醫院外的早餐店走去。
其實,這時已經是名醒來後的第三個星期了。休養了半個月後,名的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實際上,就是現在真讓他回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甚至是需要出院鍛鍊他才能將原本的體能和實力恢復過來。不過,保險起見,院方表示還是要名留下觀察一段時間。
而正是這種情況,音才會答應名離開病房,走出醫院。
兩個星期前的第一次見面並不是音的一次xìng任務,事實上,院方是將名這個病人安排給了音照顧。而音雖然很是溫和、很好說話,但對於照顧病人的工作她也十分認真負責,在名身體還很虛的時候,便是想出房門都得經過她的同意。總之,各個細節她都有要求,著實讓名很是無奈。
也就是現在身體大好了,名才敢在音面前說出去學校看琳的要求。
他對音這麼“言聽計從”倒不是說他對音有想法,只是自己作為病人,而音作為照顧自己的護士,身份決定而已。至於有那麼些限制,也沒什麼大關係,畢竟人家工作負責,你總不能衝著這個耍個xìng不是?
當然,要說好感,那也的確是有的。對於音這種外貌出眾又十分善解人意,有時還不缺一點小調皮的女生,在名這個年紀的,能有幾個不動心?事實上,在兩人的第一次見面,名就已經對音有些那特殊的感覺了,不過兩人接觸的時間並不長,那種感覺也只能說是很大的好感,要說喜歡上了音,還真談不上。
起碼是現在談不上。
名,音,還有美惠和玲子兩個脫線女,四人中三個美女,剩下一個長得也不賴,更重要的是這廝還是一身病服走上大街。這樣的組合,倒是很吸引眼球。
“對了,音,我還不知道你的姓呢。”走在路上,名想起一個問題,開口說道。
“都認識兩個星期了才記起問這種問題,你不覺得很失禮嗎?”誰知,聽到名的問話,一貫溫和的音卻是反丟擲一個讓人很尷尬的問題。
不過名知道音並不是真的介意。果然,向音看去,她臉上竟然露出一副幽怨的表情,讓名的心臟很是不爭氣地收縮了兩下,而定了定神後再看她的雙眼,那眼中哪有什麼生氣、埋怨?只有一絲想隱藏卻隱藏不住的淘氣罷了。
名和音相處了兩星期,已經知道在這個女生看似很成熟溫和的外表下有一顆調皮的童心,期間也被她或成功或未成功地捉弄過幾次,但每次就算看穿音的小把戲,名依舊很沒有抵抗力,現在音又小小的惡作劇,仍是讓名很是沒轍。
“好好好,音大小姐,小子名在這裡鄭重向你道歉,不知道小姐能不能將您的尊姓大名告訴我了?”被音的小女生表現打敗,名乾脆大方認輸,低聲下氣地道。
聽到名的誇張話語,音嘻嘻地輕笑了兩聲,正當名以為她終於肯告訴自己姓氏的時候,她卻突然對名道:“不行,不告訴你。”
“……”完全被音耍了一次,卻又毫無辦法,沒有意料到會是這樣的名腳步頓住,一陣無語。
“好啦,我告訴你。”見到名有點傻愣愣的樣子,音那雙漂亮的眼睛彎成了月牙,笑意怎麼也藏不住“其實你和我們家很熟悉的。旗木,這是我的姓。”
在柔和的晨曦下,旗木音站在街道的前方對著名說出自己的名字,這清晨無人的街巷,這四周的風景彷彿都是眼前少女的映襯,那在她背後淡淡的天空也像是在渲染著這個少女她整個身心散發出的讓人寧靜、讓人靜悄悄喜悅的美麗。整個世界都變得無聲,在這一瞬間,名的眼中只有面前這一小片畫面,耳中只有那輕柔動聽的聲音。
“旗木音……”這一刻,名只是呆站在原地喃喃自語。
“撲哧!”一道笑聲將安靜打破,讓名回過神來。一眼看去,正是美惠和玲子她們又在取笑名。
“不知羞不知羞,又看音看傻眼了。”幾步前,美惠和玲子擺出鬼臉,對名糗道。
被這兩個活寶調侃,的確感到有些尷尬的名還真有點不知該怎麼辦才好,窘迫之下,他強作鎮定地擺了擺手道:“亂扯什麼,走走走,去吃飯。”
“切——”誰知美惠和玲子更是變本加厲,直接拖長聲音鄙視道。
名大窘,直接走上去扯著她們兩個就走,至於音,被他甩在身後,反是顧不上了。
“叮呤呤呤呤——”八點四十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