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小事樹敵真是太不值了。”灸舞漫不經心地說著，拿出了一本英語書，“再說，也許我可以馴服他也不一定啊。以後的事誰知道呢？”

“馴服？”柳佩呆呆地看著灸舞，另一些早已被她掐滅的想法，又在這個時候死灰復燃了。

“對啊，怎麼了？馴服人心可是一門大學問。如果這門學問學得好的話——”灸舞打住了，他注意到了柳佩不同尋常的臉色，糟糕，他在說什麼？他太大意了，有些忘乎所以了，都不記得柳佩是誰了，“啊？你沒看過法國的童話《小王子》嗎？一隻狐狸要求小王子馴服他，使他們彼此能有聯絡，但小王子卻認為他的一朵玫瑰已經把他馴服了。”灸舞在盡力瞎扯，但他看著柳佩充滿懷疑的眼睛，心裡卻在想：“我什麼時候可以把你馴服啊？那樣我就可以瞭解你了，那隻狐狸好像說過，人只能瞭解被自己馴服了的事物。可是你又哪天願意來馴服我呢？”這是他不敢說出來的話。

“不知所云！”這是柳佩唯一的回答。

是啊，灸舞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又在想些什麼。他的臉微微有些發紅。他們沒有再就這個話題說下去了，也沒有機會再說別的什麼話題了，因為同學們都陸陸續續的來了，灸舞要忙著和他們打招呼，這大概是經歷了考試事件後，灸舞不得不做出的一點變化。他不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