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停止了添柴,傷心地哭了起來。
柳佩也有些難過,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沉默了很久,覺得必須要問點什麼了:“現在怎麼辦啊?這裡連一點訊號都沒有。會有人來救我們嗎?”
慕容莎擦了擦眼淚:“我原打算就在這谷底住上十天半個月,等腿好了再想辦法回去。”
“可灸舞他等不了啊!”柳佩著急了,“他得看醫生。”
“我知道。所以得另外想辦法啊。”
“遠端傳音入密好不好?我們以前用過的。”
“不行!這裡到處都是山,傳音入密根本送不出去。”
“那怎麼辦?我們怎麼樣都沒關係,可是灸舞……”柳佩也要哭了。
“我們現在都有損耗,只能好好休養一晚,等天亮了再說。”慕容莎無奈地說道,她讓灸舞枕著自己的腿,然後也靠著火躺了下來。
柳佩也有些洩氣地在灸舞身旁躺了下來,累了一天的她很快就沉沉睡去。
金時空,丁小雨在自己帳篷裡翻來覆去睡不著。雖然這幾天的旅行已經很累了,而明天還答應了大東他們要去更加遠的地方,但他今天就是無法安然入睡。小風扇嘶嘶地轉動著,更加讓他心情煩亂。他很不喜歡這種煩亂的感覺,這讓他覺得灸舞不太好。他爬了起來,鑽出了帳篷,來到了灸舞的帳篷外。
雖然灸舞回去了,可他的帳篷卻照常每晚燈火通明,這樣,能讓小雨覺得有種灸舞還在的錯覺。小雨站在灸舞的帳篷外,望著裡面透出的燈光出神。灸舞回去已經有段時間了,到現在他都沒收到灸舞的信,每次修來的時候,他都滿懷希望,可每次得到的卻總是修的搖頭。現在連修也來得少了。關於這點,小雨很難過,就好像真的被灸舞遺忘了一樣。他也很想給灸舞主動去信,卻又不曉得該寫些什麼。或許灸舞也是如此?
小雨伸手拉開了灸舞的帳篷,看著裡面發呆:裡面的所有擺設都沒變過,只是他今天也為灸舞添了一臺小風扇。他鑽進了這頂帳篷,坐在了灸舞的睡袋旁,他好像看到灸舞就坐在他旁邊,在喊他“哥”……他伸出手想碰一下灸舞,碰到的卻只有空氣。他苦笑了一下,但願灸舞沒有什麼事才好。他希望灸舞能好好的,哪怕真的把他遺忘了也行,只要灸舞能好好的就好了。可是。灸舞,他真的好嗎?
鐵時空,灸舞家裡,灸萊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夏天、蘭陵王、東城衛、a ;chord、黑皮、白皮、慕容傑……一大堆人都擠在他家裡,他們也很著急,卻又毫無辦法,該找的地方他們都去找過了,魔界那邊的線報也沒有什麼訊息傳來。灸舞失蹤了!柳佩失蹤了!慕容莎失蹤了!要不是夏天他們拉著,灸萊好幾次就要上去揍黑皮和白皮了。
天已經亮了,沙地上火也已經熄了。清晨的風帶著一股河流的氣息迎面撲來,柳佩慢慢醒了過來,她看到灸舞躺在她的身旁,忙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額頭,燒似乎退了一些,又似乎沒有,柳佩有些拿不準灸舞到底有沒有好一點。她坐起身,尋找慕容莎的身影。
慕容莎正撐著一根粗木棍站在河邊上,她手上帶上了異能,舉起另一根被削尖的木棍,猛地就往河裡叉去,只聽到河裡面水被擊打的聲音非常的響,一條大魚就被慕容莎提了起來,還兀自在木棍上掙扎。
柳佩看得都呆了,不自覺地發出了讚歎。
慕容莎回頭看到柳佩,笑了笑:“這沒什麼,以前在學校,老師教過怎麼在野外生存。”
“哇,你們學校還教這個啊?”柳佩羨慕地幫著慕容莎取下了魚。
“我們時空總盟的學生都是時空總盟職員的子弟,都是異能行者,教的東西跟你們在麻瓜的學校學的不太一樣。”慕容莎解釋道,“怎麼樣?我們三個吃兩條,夠了嗎?”
“夠了!這麼大兩條,當然夠了。”柳佩一臉興奮地看著手上的兩條魚。
“那就放它們一條生路了。”她看了一眼河裡其他的魚,扔下棍子,“我看你包裡很多柴草,你就負責生火,我們一起來烤魚吧。”
魚很快就烤好了,柳佩挑掉刺,喂灸舞也吃了一些。
慕容莎看著灸舞仍舊迷迷糊糊,擔心地問:“他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
柳佩放下灸舞吃剩下的魚,嘆息道:“還有些發燒呢。吃得也少,怎麼辦啊?”
“我們得離開這裡。”慕容莎沉吟道,“你背得動他嗎?”
“我現在已經恢復了,沒什麼問題。”
“那就這樣吧,你揹著他,我在你們身後負責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