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完成任務,你也脫不了干係。”
灸舞淡然地說道:“我早就脫不了干係了。鐵時空在我的任期內,要勞駕閣下光顧,你認為我能脫得了干係嗎?”
火焰使者慘淡地一笑:“我覺得這次鐵時空的事並不那麼單純。”
灸舞黯淡地說:“是不太單純。”
火焰使者一愣:“你也察覺出來了?”
灸舞搖搖頭:“我不知道。只是感覺不太對勁兒,又說不上哪裡有問題。你想告訴我什麼嗎?”
火焰使者笑了笑:“表面上這次時空混亂,是神行者出手相助和蘭陵王使出離之咒衝破了葉赫那拉。;雄霸的回之咒引起時震造成的。但這些事的背後——”
灸舞有些心慌:“有人在背後搗鬼……”
火焰使者:“不然,槍靈王怎麼就在神行者的體內?還有蘭陵王的那個一世祖,他真的還存在嗎?”
灸舞倒抽了一口氣:“所以,我師父根本就是遭人陷害的。”
火焰使者擔憂地說:“只怕這個陰謀早就開始了。”
灸舞握緊了拳頭,忽然他想到了什麼:“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火焰使者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我今天有說過啊,身為火焰使者,本來就該為正義善良而存在。所以,不要把我當成你的敵人。”
灸舞仍懷疑地看著火焰使者。
火焰使者心虛地:“好了,我承認了。我很不安。當我察覺到這些問題的時候,我很不安。灸舞,如果我們今晚說的是真的,那麼鐵時空的危機就絕沒有過去,不,應該是整個時空的危機都在醞釀中。我們甚至連敵人是誰都不知道。”
灸舞:“這個,你沒有報告上去嗎?”
火焰使者:“時空總盟是個複雜的地方,沒有十足的把握,我不能亂說的。”
灸舞苦苦笑了笑:“所以你來找我這個有些窩囊的鐵時空盟主?”
火焰使者:“你並不窩囊。不要那樣詆譭自己。”
灸舞:“是嗎?好像我一直都處於被動地位,總是……總是在做剜肉補瘡的工作。”
火焰使者:“這不是你的錯。十二時空都已經千瘡百孔了。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灸舞:“做得很好,你就不會來了。”
火焰使者:“灸舞……不要那麼洩氣。就算是為了神行者,你也應該查清真相,不是嗎?”
灸舞激動地宣佈:“當然了!我肯定會查清楚的,我要給師父一個交代。”
火焰使者點點頭:“另外,我真不希望你和你的那些下屬再做出像今天這樣的無謂犧牲。那三分之一的極惡之人值得你們拼命嗎?”
灸舞淡然一笑:“只要是存在於這個時空的生命,都值得。”
火焰使者:“但他們是惡人,別忘了救敵人就是害自己。”
灸舞:“他們只是惡人,不是敵人。你能告訴我善人和惡人區分的標準是什麼嗎?”
火焰使者愣住了,低下了頭。
灸舞:“而且,誰也不知道所謂的惡人會不會在下一秒悔改,成為善人。為什麼我們就不能給他們一些機會呢?麻瓜世界有麻瓜世界的法律,會懲罰該受到懲罰的人,我們異能界也有我們異能界的規矩。無論是法律和規矩,都不應該是你我以那樣的理由來裁決,不是嗎?”
火焰使者笑了笑:“也許你說得對。我想我不虛此行。記住我的話,小心點兒。整個時空的明天,也許就靠你們了。”說完,消失在夜空中。
灸舞不自覺地打了個寒噤,他皺著眉頭在原地站了很久,才重新跨上機車。
回到家的時候,灸萊已經睡了。灸舞把能夠開啟的燈都開啟了,他有些心不在焉,下意識地拿起桌上的一包零食,拆了開來,慢慢走向自己的房間。
灸舞房間的燈是徹夜不關的,這是他的習慣。這個習慣曾讓神行者很惱火,他軟磨硬泡,想盡了一切方法,也沒辦法讓灸舞在沒有燈的情況下睡覺。最後他得出了一個結論:灸舞怕黑。但灸舞並不肯承認,他一直都強調這只是一個習慣,一個無法改變的習慣。
今晚,灸舞失眠了。他很少失眠。在機械性地吃了好幾包零食後,他還是毫無睡意。火焰使者的話總在他耳邊縈繞。事情太嚴重了,如果,火焰使者懷疑的是正確的話,那麼他,夏天,修,乃至整個鐵時空都被算計了。算計他們的人太瞭解他們了,瞭解他們每一個人,瞭解他們做的每一件事,所以才會設出這樣大的局,甚至連葉赫那拉。;雄霸也成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