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總盟主,您找我?”
旋轉椅子轉了過來,椅子中的人正是那位在筱馨別院給那位貴婦人送去灸舞死訊的黑衣男子,現在他板著一副臉,又吐出了一口煙,冷冷地說:“最近,你去鐵時空很勤嘛。”
火焰使者一愣,想了想,決定死不承認:“沒有啊。總盟主何出此言?”
慕容豪冷冷一笑,沒在深究下去,拿起剛剛甩在桌上的檔案袋,遞給了火焰使者:“這個你看看吧。有什麼想法?”
火焰使者拿過檔案袋,從裡面拿出了一系列東西。他匆匆瀏覽了一遍,心開始狂跳不止:灸舞有可能還活著?可是失蹤了?金時空醫院又斷定已經死了?他努力使自己看上去自然一些,他知道慕容豪正在觀察他,他不能把太多的感情顯露出來了。
慕容豪玩味地一笑:“不錯嘛,小小的一個時空盟主,給我搞出這麼多事來。最後連是死是活還要我來操心。”
火焰使者不動聲色地說:“總盟主,您讓我看這個,有特別的意思嗎?”
慕容豪一愣,也意識到其實這些事不歸火焰使者管:“啊?沒有,沒有。就想聽聽你對這件事的看法。”
火焰使者微微一笑:“其實總盟主不用這麼煩惱的。正如您剛剛說的,灸舞只是一個小小的時空盟主,根本犯不著去操心他的死活。鐵時空之前也缺過盟主,再說事實上有些時空也都缺盟主很久了啊。現在天外魔君受到重創,狄阿布羅魔尊暫時也不敢造次,鐵時空白道已經大獲全勝,金時空白道的力量也有所恢復,銀時空也在休養生息中,除了銅時空我們的力量相對比較弱以外,在x軸上的這幾個時空白道的力量已經有了質的轉變。所以總盟主,屬下覺得您完全沒有必要再勞師動眾地去管灸舞是死是活。私自去金時空是他的選擇,在金時空出了事,也不是時空總盟的責任。”火焰使者故意把這些情況擺出來,實際上是想暗暗提醒慕容豪不要忘了,這樣的成果是離不開灸舞的功勞的,希望他如果不想幫灸舞,至少也放過他。
慕容豪意味深長地盯著火焰使者:“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放之任之?不管了?”
火焰使者迎著慕容豪的眼光,儘量顯得坦蕩地說:“總盟主可以派東城衛去找一找,一來可以顯出總盟主在關心下屬;二來維護時空秩序本來就是東城衛的責任;三來東城衛是鐵時空的部門,他們尋找起來也會盡心盡意一些。”
慕容豪冷笑了一聲:“這倒是一個好主意。東城衛?哼!你以為他們就值得相信嗎?派他們去,還不知道會和他們的盟主惹出什麼亂子呢!”
火焰使者一驚:“這麼說,總盟主已經確定灸舞還活著了?”
慕容豪將煙重重地摁在菸灰缸裡,悶聲悶氣地答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們是一夥的!“
火焰使者皺著眉頭沒出聲。
慕容豪緊緊盯著火焰使者:“你覺得呢?他是死了還是躲在金時空玩什麼把戲?”
火焰使者躲過慕容豪的眼光,抬頭看向窗外,窗外小莎還在院子裡等他:“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總盟主真的不必在意。如果他死了,鐵時空會在必要的時候選出自己的新盟主;如果他還活著,那就是有不得已的原因留在了金時空,只要沒有亂用異能擾亂時空秩序,我們也不用大驚小怪,只用等他回來,親自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再做裁決就好了啊。”他還在希冀慕容豪能夠不去打擾灸舞。
慕容豪皺起了眉頭:“不擾亂時空秩序?他做的擾亂時空秩序的事還少嗎?先是串通神行者把鐵時空引到了絕路上;後來又不顧我時空總盟的召見,私自去金時空,用非正常的手段幫金時空的人恢復內力……他哪一件事是經過我這個總盟主的同意了?”
這才是你在乎的真正原因吧?火焰使者心想道。他覺得有必要替灸舞說幾句了:“我想這些,是他作為鐵時空盟主應該有的權力吧。總盟主應該不會忘了,各個時空都是有自治權的。哪怕鐵時空是時空總盟的直屬時空,也不應該剝奪這種權利啊。”
慕容豪“哼”了“哼”:“這就是你的想法?很好,你可以走了。灸舞的事,我會找人處理的。”
火焰使者知道不能再說下去了,要幫灸舞,看來還得想別的辦法。他複雜地看了慕容豪一眼,稍稍欠了欠身,便走出了辦公室。
慕容豪深深嘆了一口氣,把自己拋入了軟綿綿的轉椅內,他扭頭無意間看到了院子裡的小莎向火焰使者跑去,一個念頭闖入了他的頭腦中。他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筱馨別院的幽園內,那位貴婦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