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你什麼都不曉得就把所有的過錯都推給他你想幹什麼?是想幫慕容豪嗎?好啊,你儘管去!現在就去啊!”她一步步走向阿衝,幾乎逼得阿衝沒了退路。
阿衝臉上更是燒得利害,這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生在大庭廣眾之下逼問得啞口無言,他真的忘了時空總盟就是一個無風還起三尺浪的地方!
柳佩卻站住了,沒有繼續逼近阿衝,她犀利的眼神再次掃過火焰使者等人:“你們同情灸舞,幫我們在慕容豪面前擔待著我們感激;你們要助紂為虐,落井下石我們也沒辦法。所以,誰想去告狀的,儘管去!但是,你們聽好了!別的我不敢說,我柳佩沒加入白道、無官無職,來去赤條條毫無牽掛,隨時跟時空總盟奉陪到底!別以為我大言不慚,大象還敗給小老鼠呢,今天我的話就擺在面前了,有我柳佩在的一天,誰也別想打灸舞的主意!”她渾身透出深深寒意,眼中閃過一抹陰冷邪魅的光芒,那樣子似乎在說,為了灸舞就算重返魔界她也在所不惜。有那麼一瞬間,讓一直躲在暗處觀察這一切的康成有種魔界公主柳佩回來了的錯覺。
柳佩的話讓時空總盟的幾個人都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寒流,慕容豪對灸舞的種種都像過電影一樣在他們腦海裡一掃而過,阿衝更是不必說,滿腔義憤忽然找不到支撐點了,理智正在一點點甦醒,他甚至都有些後怕了,如果在時空之門灸舞沒有攔得住自己,那他不是親手把灸舞送入虎口了嗎?
火焰使者雖然還不明就裡但卻也找不到話來反駁。
就是巫馬炎也不得不承認柳佩要是做記者的話稍加調教絕對是把好手,就憑那氣場,什麼高官只怕都難以遁形。
鐵時空的眾人也都回不過神來,連灸萊都忘了掙扎了,慕容莎更是鼻子酸酸的,因為感動,更因為想起了灸舞曾經遭過的罪。其他人都對柳佩有了新的認識,好厲害的角色,難怪灸舞會對她動心。或許也只有她才配得上灸舞吧。
“那個,聽我說,”火焰使者打破了被柳佩凍住的空氣,“我們是不是都需要冷靜一下?”
阿衝悶哼哼地重新坐在了石頭上,所有的氣焰都被撲滅了,他想起了灸舞為了不讓他受傷死死撐著那個該死的“想罷手沒門”的磁場,忽然也有了種想哭的衝動。那種又恨又憐又惱又自責卻偏偏不願服氣的情緒已經讓他徹底混亂了,情緒的混亂比起理智的混亂更讓人不知所措,阿衝甚至都不曉得自己為什麼要出現在這裡。
就在這時候,夏天闖了進來,他看上去也相當狼狽,臉色同樣蒼白如紙,渾身的衣服都溼透了,步履踉蹌還慌慌張張,一上來來不及喘口氣就問道:“盟主……盟主……和小雨……呢?”
a ;chord忙扶住了夏天:“喂!酷man!這什麼出場造型啊!很遜誒!”
大家都擔心地看向夏天,蘭陵王也幫忙扶住了他:“夏天,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剛剛也找不到你……”
正當夏天在努力平復自己想要回答的時候,他們身後的門忽然開啟了,醫仙一臉凝重地走了出來。
大家又都把注意力移到了醫仙身上,當然要急切得多,只是誰也不敢最先開口問什麼,似乎都在害怕聽到不願意聽到的結果。
醫仙一言不發,在眾目睽睽下走到了夏天面前,然後搭了搭夏天的脈搏,皺了皺眉頭:“能量水!”
康漪萱最先反應過來,馬上遞上了一瓶滿滿的能量水。
醫仙沉著地將能量水灌入了夏天的嘴裡,稍等了一會兒,看著夏天的臉色漸漸好轉,他才把能量水的瓶子蓋上重新遞給了康漪萱:“你沒有能量水了嗎?”
“啊?”夏天迷茫地看向醫仙,輕輕推開a ;chord ;又朝蘭陵王擺擺手,雖然動作還有些無力,但明顯比剛剛好多了:“不是啦,我……我忘了……盟主呢?小雨呢?他們怎麼樣?”
大家又都急切地看向醫仙,這正是他們想要問的。
醫仙沒看大夥兒,只是對夏天說:“我正要找你呢。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把灸舞那個小怪物的異能從異能轉換器上給我趕下來!”
夏天半張著嘴,愣了半天:“不能告訴盟主讓他放手嗎?我做不到!盟主這回比哪一次都倔強,讓我見盟主好不好?”
醫仙呆了一下,抽了抽鼻子:“沒有用的,能和他說的我都說了。用強吧,還想他活的話就用強,趕下來!”
“那個,你們到底在說什麼?”火焰使者實在忍不住問道。
“鐵時空防護磁場!”回答火焰使者的是柳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