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呢。”
“呵呵……你懂什麼,這裡的女眷身份都不同,罷……不過明日……明日看看有沒有機會。”
“……”
後頭的話,有些不堪入耳了。
朱高燧在黑暗中沒把尿撒出來,窸窸窣窣的便往郝風樓的大營裡跑。
“郝風樓,郝風樓……你那相好的是不是姓陸?”
郝風樓剛剛解了身上的衣甲,怒視他:“你再惦記陸小姐,休怪我翻臉不認人。”
朱高燧一臉委屈:“這是什麼道理,本王哪裡惦記了,只是聽到外頭有人在說笑,有個什麼勞什子千戶也瞧上了陸小姐,還說什麼面板很白,摸起來很滑,一定很……”
郝風樓的臉拉了下來,朱高燧看他面目可怕,頓時沒有繼續說下去。
郝風樓火冒三丈,道:“殿下既然聽了,為何不教訓一二?”
朱高燧苦著臉道:“本王本來是想去教訓的,可是仔細一琢磨,給其他男人的女人去出頭,好像很混賬的樣子。上月和人打架爭執,父皇已經教訓了我一次,再鬧出事來,真要被抓去午門嚐嚐廷杖的滋味了。”
郝風樓無語,他咬了咬牙道:“那我出去看看。”
朱高燧唯恐天下不亂地道:“本王也去。”
二人回到朱高燧小解附近。
果然還有些動靜,聽到調笑的聲音:“姓陸的……”
郝風樓火起,一下衝出去:“打!”
黑暗中,幾個人打作一團。
整個大營驚動了,夜裡衛戍的親軍被驚醒,帶著火把衝過來,一看到郝風樓和旗手衛的人打在一起,也不問原由,紛紛衝進了戰團。
先是四個人,此後變成八個,隨即所有人都來了,旗手衛的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