獎……
而且這嘉獎還有總旗曾建的一份?
假若當真如此,那麼罪過就真正的大了,皇上在那邊說這個人踏實肯幹,既忠又勇,你在這邊把人拉到南鎮府司,又是問罪又是動手,莫說只是南鎮府司,就是東宮,也不敢這樣幹啊,這不是擺明著和皇帝對著幹?
至於皇上到底有沒有嘉獎,在場的所有人,只怕也沒有人敢跑去宮中求證。不過郝風樓的話真中有假,假中有真,否則這欽賜的麒麟服從哪兒來的?而且他如此的理直氣壯,想來應當不是作偽。
於是,劉通沉默了。
所有人大氣不敢出。
這一次臉丟的實在有點大,堂堂指揮使僉事,居然被一個百戶如此責問,堂堂南鎮府司,居然容得下一個錦衣衛百戶在這兒拿刀子捅人,更可笑的是,居然所有人做了縮頭烏龜。
郝風樓冷笑連連,臉色中略帶幾分猙獰,繼續追問:“怎麼,沒人承認,大丈夫做事,敢做不敢當?”
話音落下,只聽到呼吸聲,只是過了許久之後,才斷斷續續的傳出那力士的呻吟聲。
郝風樓哈哈大笑:“什麼南鎮府司,什麼狗屁東西,以為仗著一個招牌,就敢欺人,欺了人,又不敢承認,縮頭烏龜,今日算是見識了,可笑,可嘆!”
劉通羞憤的恨不得找塊豆腐撞死,可是他心裡卻在告訴自己,這個時候一定要忍,有什麼事,將來可以秋後算賬,現在人家是夾帶著宮中的讚賞,擺明著是要激怒自己,好打御前官司,絕不能上他的當。
他若是曉得,郝風樓壓根就是忽悠,其實不過是狐假虎威,賜服確實沒有錯,可是若說皇帝對他們闖入漢王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