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連三出來,卻讓許多人心沉到了谷底。
郝風樓卻是一身輕鬆,倒不是他不畏這難關,而是身為情聖,心理素質極好,師傅曾告誡他,若是遇到難關就心裡哆嗦,又該怎麼去面對。身為情聖第十八代單傳弟子,要將情聖的名號發揚光大,更不知要遇到多少難關,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樣才能無往不利。
“風樓,哪個是風樓?”裡頭一個門丁出來。
姓風名樓,這個名字倒是古怪,不過門丁依舊面無表情,顯得不足為奇。
郝風樓連忙道:“是我,是我,學生風樓……”
他要有模有樣的作揖行禮,這門丁不耐煩地道:“請先生隨小人進去。”
郝風樓白了他一眼,一個小廝也如此囂張,罷,眼下不計較這個,隨這門丁穿過大門,他感到許多人在身後幸災樂禍的看著自己,彷彿已經可以預見自己必定要無功而返。
郝風樓倒也不急,信步跟上去,轉到了一處小廳,進了廳去,這小廳的裝飾很是別緻,雖然簡單,卻帶著一股子出塵之氣,非但不讓人覺得樸素,反而有一種使人凝神靜氣的作用。
只是坐在小廳裡的一個女人就實在讓人靜不下心來了。
這個女人年紀其實並不大,至多三旬,相貌平庸,只是一張臉卻彷彿是別人欠了她的銀子,又或者她從你那兒失去了貞操,尤其是那一雙眼睛,銳利中帶著幾分咄咄逼人,眼眸子在你身上一停,便有強大的威懾畢露而來,讓人猛地一見,心裡不由疙瘩一下。
偏偏這女人彷彿不曉得別人討厭她那眼神,郝風樓進來之後,女人的眼睛一直在他身上停留,彷彿眸光可以刺穿郝風樓的身體,直透他的心底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