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在多與何建興接觸而已。
郝風樓問:“你去之時,有沒有什麼異樣?”
周司吏笑了:“有,學生應當被人盯梢了。”
“這就好,何建興,怕也要無路可走了。”
郝風樓說著,不由眉飛色舞:“咱們就等著看好戲吧!”
周司吏是知道內情的,曉得郝大人正在計算戶部的人,因而跟著笑起來:“只是學生去一趟何府,人家就未必能拿住把柄。”
郝風樓搖頭:“許多事,他們未必就是要鐵證如山,他們要的,只是印證自己的想法而已,單憑這個,就足夠了。其實姓古的和姓周的本不必挑撥,就早已成仇,這一次,無非只是個導火線罷了,他們是**,咱們呢,只是點了個火星子,這把火燒起來,足夠了。”
“哦,還有一件事,得請你去辦,戶部那兒的動靜,得讓弟兄們盯緊了,有什麼風吹草動,要立即回報,這是大事,不可耽誤。”
周司吏便點頭:“學生明白。”
目送走周司吏,郝風樓似笑非笑的扶著案牘,不禁發笑,他完全是唯恐天下不亂的看戲姿態,顯然對接下來的一幕好戲,很是期待。
對於郝風樓來說,天下的事,再沒有比遷民的事更重大了,交趾和暹羅,眼下不缺資金,也不缺機會,缺的卻是人,是漢民,漢民終究是郝家為首的財閥們的統治基石,眼下整個暹羅和交趾,漢人雖已有六百萬之多,而且還在源源不斷的增加,可是顯然,郝風樓覺得還不夠,漢人的人口在定南、交趾二地,無論如何,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