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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部分

在了這南昌,而他,卻是稱孤道寡,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天命!”

安靜……

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過份,太過份了。

那江西布政使湯和臉色鐵青,這些話,他是不能聽的,可是他聽了,聽了就不能不把它當一回事,因為一旦不當一回事,他就是罪人,是罪臣。湯和連忙道:“殿下莫非吃醉了酒。”

這本來是給朱權一個臺階下。

可是朱權話已出口,數年的怨氣吐出來,哪裡還肯住口,他獰笑:“對,本王倒是寧願自己醉了,若是醉了,才不需看你們這些跳樑小醜,不……”

“夠了!”

一聲大喝,打斷了朱權的話。

郝風樓已是拔出了腰間的長劍,他正色凜然道:“寧王殿下,你夠了,你若是再敢胡言亂語,那麼,就不要怪郝某人得罪。”

郝風樓的長劍一出,場面瞬間緊張。

周遭寧王的護衛紛紛拔刀,那幽幽的寧王府內,立即響起無數腳步聲,烏壓壓的兵馬,俱都湧出來。

十個,一百個,一千個,成千上萬,甚至於是王府的院牆上,亦是探出了一個個的腦袋,搭了一張張的步弓。

弓已上弦,隨時可教人萬箭穿心。

神機衛官兵們也拔出了刀,一柄柄長刀在手,全無懼意。

劍拔弩張,所有人都看向了寧王,看向了郝風樓。

等待他們的命令。

而這兩個人,也都死死的盯住了對方,那眼眸交錯的剎那,都是殺氣騰騰。(未完待續……)

第六百四十八章:僅此而已

所有人都很緊張,因為可能接下來有那麼丁點的差錯,都可能釀成天大的錯誤,乃至於震動朝野。

只是雙方誰都不肯讓步,一個承受喪子之痛,已陷入瘋癲狀態,而另一個,則是身負皇命,眼看著有人侮辱天子,豈肯退後半分,退後,就是示弱,就是忽視天子,即是不忠。

所以郝風樓不能退,楊士奇不能退,甚至於江西這些,如布政使湯和這樣的人,即便他們和郝風樓不是一條船上,卻也不能後退,這是原則,是底線,退後了一步,這烏紗帽就沒了,甚至於連自己的名節,都要不保。

因此大家都站在原地,拔刀的拔刀,張駑的張弩。

朱權卻是突然明白過來,自己似乎上當了,或者說,這是郝風樓故意激怒他,讓他全盤的計劃,統統暴露。

可是他又怎麼能退呢,難道要讓他向自己殺子的仇人退步,向他示弱?

不,今日,總要有個說法。

所以朱權閉著嘴,臉色鐵青,街道四周,都湧來了無數的王府護衛,王府之內,亦是殺出無數的人馬,烏壓壓的人馬,看不到盡頭,誰也不知多少。

神機衛的官兵,亦是不遑多讓,他們素是來以寡擊眾,即便外頭再多的人,他們拔出了刀,肩並肩的站在一起,就不會有任何的懼意。

郝風樓笑了,他的長劍指著朱權,冷冷道:“噢。原來,這裡還有伏兵,寧王殿下。失敬失敬,本官不過是一介欽差,哪裡勞動的了寧王殿下如此興師動眾,怎麼,寧王殿下這個陣仗,是要謀反麼?”

這句話出來,朱權的臉色青一塊紫一塊。他想反,可是又不敢。

即便要反,這個節骨眼。時機也不成熟。

因此他能說什麼,他若是後退一步,嘻嘻哈哈,把事情糊弄過去。又怎麼對得起自己的自尊。對得起那骨子裡天潢貴胄的驕傲。

而郝風樓恰恰抓住的就是他這一點,恰恰是明白,這些所謂的宗親,有一種所謂可笑的執拗,這些人自幼養尊處優,目空一切,是受不得氣的。

郝風樓激怒寧王,目的很是簡單。只是因為,大家要攤牌。那麼索性就在這王府外頭攤牌的好,若是進了王府,則主動權在朱權,在這王府之外,自己背後有五百個神機衛所,甚至有江西的文武官員,即便是撕破了臉皮,郝風樓也不怕。

身為欽差,本就是來敲打寧王,而現在寧王出言不遜,作為錦衣衛都指揮使,郝風樓只能冷笑,他看著朱權,道:“殿下若是要謀反,就未免有些不智了,殿下有本事來問一問,你的這些護衛,可甘願冒著抄沒三族,五馬分屍的危險,和你一道謀反麼?”

郝風樓說話之間,看向了寧王身後的一些軍將,這些人俱都是寧城衛的骨幹,他們的臉色,顯得有些猶豫。

其他的護衛,雖是劍拔弩張,只是心裡,也不免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