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私獵叛軍的行為屢禁不絕。
而對公府來說,最為頭痛的,莫過於是‘誤傷’了,人有了武器,有了賞銀,就不免為非作歹起來。他們哪裡分什麼叛軍和良民,冒功殺良之事。並不鮮見。
彈壓肯定是要彈壓的,不過公府這兒,卻並不急,眼下最緊要的,是鐵路的問題,只要鐵路修進了定南,延伸到了各府,那麼諒山對於定南的控制,便可強化百倍,自此之後,任何一地但凡有叛亂,各地可調撥的軍馬便可在三五日之內集結,透過火車,在叛亂還未擴大時立即將其消滅於萌芽之中。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歸化的暹羅人倒也不少,陳學的學堂如雨後春筍一般自定南各府冒出來,那些響應了傳播陳學號召的陳學激烈份子們,如今遍佈於定南各地,傳播漢學,傳播漢語,傳播陳學的主張。
不少的華人子弟,已經紛紛入學,即便是一些暹羅人,亦是將子弟送了進去。
在定南各府,由於大量漢民的流入,也使得在許多地方,說漢話的人越來越多,現在對於公府來說,一切顯然都是時間的問題。
交趾的發展,如今已經進入了蓬勃時期,大量人口遷入,大量的工坊急需擴張,鐵路的修建,學堂的林立,貿易的擴大,在這裡,一切都是忙碌,所有人都開始彷彿腦後懸著一根鞭子,從前懶散的生活態度已經不見了,從前溫吞的舉止也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快的生活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