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風樓心裡覺得奇怪,這壞了大事……莫不是用錯了言辭?只是現在,他的戰略目的已經達到,這宮裡也確實沒呆下去的意思了,當務之急是立即進行強有力的反制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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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宮中出來,郝風樓有一種重見天日的感覺。
內閣的謀劃,他有些後知後覺,等到那解縉的陰謀發作起來,這步步緊逼的氣勢確實曾令郝風樓透不過氣,而現在……自己必須告訴那些人,自己絕不是任人宰割的魚肉,想要在自己身上踏上一萬腳,那麼就得有被人生吞活剝的準備。
這遊戲……才剛剛開始呢,鹿死誰手,就看誰更能佔據主動了。
郝風樓忍不住失笑,突然覺得,自己這個人挺壞的。
他抬眸,看到了還在閣外伺候的王喜,王喜正在當值,雖然得了‘訊息’,當然不敢擅離職守,所以依舊在這兒乖乖的候著。
見郝風樓微笑著朝自己看過來,王喜目光有些躲閃,不知如何是好。
倒是郝風樓上前,微笑道:“你叫什麼名字?”
王喜不敢去看郝風樓的眼睛,只是低垂著頭,乖乖地道:“奴婢叫王喜。”
郝風樓朝他點了點頭,道:“好一個王喜,方才你泡的茶,陛下很是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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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章:辦一件大事
這郝大人過來招呼,王喜倒是嚇了一跳,身在宮禁之中,王喜自然顯得許多秘聞,更曉得這郝風樓和宮裡與趙公公的關係,因而王喜並不願意和郝風樓有什麼交涉。
可是郝大人既然湊了上來,他哪裡敢怠慢,只說不敢。
心裡卻在踟躇,琢磨著郝大人方才那番別有深意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王喜一時,也沒往深裡去想,很快,他便被接下來即將前去趙公公那兒邀功的事佔據了。
那郝風樓自是灑然走了。
王喜依舊不敢造次,一開始,他心裡有些擔心,方才自己送茶進去,陛下當真不會責怪,為何一點懲戒都沒有,可是等了片刻,一切如常,陛下依舊在暖閣裡批閱奏書,偶爾會命人進去,傳召一些人進去詢問政務。
王喜的心,這才大石落定。
足足等了一個多時辰,王喜終於是忍耐不住了,向一邊的宮人告了假,說是去小解,旋即便急匆匆的去了。
他知道趙公公這個時候會在哪裡,因而腳步如飛,氣喘吁吁的趕到,這趙公公不但是東廠廠公,還兼了個司禮監秉筆太監的差遣,當然,這個時候司禮監的秉筆太監並不值錢,並沒有批紅的權利,其實這個衙門,看上去在宮中有地位崇高,其實卻是個虛職。
到了這兒,王喜請人通報,攔在門口的,乃是一個叫王章的太監,這王太監和王喜是老熟人。曉得王喜是趙公公的心腹,也不敢阻攔,進去通報之後。連忙出來,道:“趙公公請你進去。”
王喜馬不停蹄,待進了趙忠的公房,納頭便拜,道:“奴婢王喜,見過趙公公。”
趙忠呆在這兒,依舊是被不安的情緒包圍。他已命人去傳給內閣傳了信,可問題就在於,內閣那兒。竟是一點動靜都沒有,解公莫非是無動於衷,或者壓根,就不怕郝風樓有什麼反制措施?
趙忠一琢磨。又覺得有些不太可能。便不禁有些頭痛,自己忌憚郝風樓,解公沒有理由不忌憚,郝風樓這個傢伙,詭計多端,絕不會輕易就範,那麼……解公莫不是已經沒有了主意……
其實趙忠最擔心的是,郝風樓的反制措施。是從他趙忠入手,而他也害怕。那解縉將自己當成了棄子,假若如此,那可大大的不妙了,趙忠攀上太子,是為了陛下百年之後打算,所謂未雨綢繆,否則一旦將來太子登基,一朝天子一朝臣,自己多半是要打發去中都守陵了,真要論起來,他對太子,對解縉,並不是全然信任,假若一旦他們將自己當成了棄子,這可就大大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