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津津有味,權且當是聽說書,並不算太壞。
到了傍晚,慈濟院的生員們說得差不多了,卻也沒有強迫他們如何,拍拍屁股走了。
到了次日,依舊還是如此,白白的大米飯,只是昨日吃的是豬肉乾,今日,卻是新鮮的肉食,不只是如此,每兩個人,還分發了一個熟雞蛋,慈濟院裡的人照例會來,依舊還是來探望和治療傷患,說的內容卻又變了許多,他們並非有意去說諒山如何如何好,郝將軍如何如何仁慈,有時也講一些故事,這些故事在諒山早已沒什麼吸引力了,畢竟那兒的娛樂活動更為豐富,可是在這裡,這等才子佳人的事卻有致命的吸引力。
如此反覆數日,許多人和這些生員竟也是熟了,清早起來,不但期待著那白白的米飯,猜測今日會有什麼伙食,還期待著那些生員們來。
只是這一日清早,來的人卻是個騎著高頭大馬的將軍,緊接著,場面開始嚴肅起來,一些諒山軍的官兵大量出現,要求大家整隊。
數萬降兵不得已之下帶著幾分恐慌的心情,開始人挨著人,人頭攢動的圍著校臺站定。
郝風樓一身戎裝,按著腰間的刀柄一步步走上了校臺,他站定之後,看著這些個養得白白胖胖的降兵,開始說出了第一句話:“郝某人揭竿而起,乃是為了報先帝之仇,是為了黎民蒼生,我心裡清楚,你們許多人將我當作了亂臣賊子,只是先帝於我,大恩大德,郝某人親眼見那偽帝朱高燧弒父殺兄,若是還無動於衷,享受先帝賜下的俸祿,冷眼旁觀,豈非是豬狗不如?諸位,我來這裡並非是要和你們講這些,自起兵那一日起,我從未向人辯駁過什麼,廣州一戰,我心裡清楚,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