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斥候,似乎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顯然,叛軍的細作已經將諒山的訊息傳了過去,叛軍想必已經得知了諒山這邊的舉動,也知道在諒山只有千餘人馬,同時,大明的皇帝就在這裡。
只是叛軍的舉止出奇的沉穩,根本沒有絲毫貪功冒進的跡象,不只是升龍,邁州、清化等地也皆是如此。
無論是朱棣還是郝風樓,這幾日都顯得出奇的不安,因為他們明白,假若對方不上鉤,而是集中兵力將主力集中在升龍方向,去和朱高燧決戰,那麼所有的部署就都落空了。而朱高燧那萬餘人馬斷然不會是叛軍的對手,諒山的這些守兵也絕不可能出關尋覓叛軍決戰,最壞的結果就是,朱高燧兵敗,叛軍大獲全勝,朝廷不得已之下只能重新整備大軍,在一年半載之後重新對安南進剿。
這絕對是一場豪賭,賭的是叛軍想要一勞永逸的解決掉大明的問題。
可是……對方彷彿狡猾的狐狸,硬是沒有上鉤。
朱棣的心情格外的不好,在這一日清晨,他狠狠地將剛剛送來的譯本仍在了案上,冷笑連連地道:“這斷然不可能,陳勤讓這個人,朕知道他,此人向來貪功冒進,在靖難之役時便是如此,豈會不上鉤?不對,不對,只怕是哪裡出了岔子,又或者他們猜到了朕的意圖,這更不對,即便是他們猜到,可是諒山這裡是真真切切的防備空虛,他們不可能會無動於衷。是了,莫不是那個黎利?莫非叛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