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將徐景明當朋友了,他立即怒氣衝衝的道:“朱高燧弒父殺兄,大奸大惡,既然他伏誅,為何不公佈他的罪狀,鹹使聞之。他若不是偽帝,豈不是說郝某人和將士們的數年辛苦都是白費?豈不是說,郝某人大逆不道?郝某人好歹也是忠良之後,豈能揹負此等惡名?大丈夫為人處事,豈可任你們無端欺凌?定國公,咱們什麼都不說了,我立即退出城去,咱們繼續打。”
徐景明急了,笑呵呵的道:“有話好說嘛。大不了,紋銀二百萬,這是極限了。”
郝風樓笑得更冷:“誰在和你談銀子,我談的是公道!”
徐景明也有些火了。怒道:“好罷,你開個價錢。”
郝風樓咳嗽一聲,才道:“將士們很辛苦。沒有一千萬兩紋銀說不過去,此外還有……”
徐景明頓時直接站起來:“嘿嘿。姓郝的,咱們不必談了。咱們兵戎相見罷,你既然要做反賊,我便是郭子儀。”他說罷,轉身就走。
郝風樓不去理會,任他出去。
可是過了一會兒,徐景明卻又跑了回來,一臉尷尬,笑嘻嘻的道:“我思來想去,咱們兄弟何必反目,要不,再談談?你也知道朝廷的難處,封賞是理所當然,便是糜費多少,其實都不過分,可是你也得讓朝廷有銀子啊,沒有銀子,你便是殺了我,我也拿不出來,郝兄弟,這金陵有個好去處,兄弟來了,我這做兄長,還沒有給你接風洗塵,哈哈……”
郝風樓笑了,道:“不去。”
徐景明眼睛都圓了,臉拉下來:“我他孃的連臉都不要了,你卻分毫不讓,這是什麼道理?大家都是斯文人,講道理嘛。”
郝風樓把臉別到一邊:“誰和你講道理,呸!”
“……”
徐景明突然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